我们姐妹三人都没考上个学,没能实现父亲让我们上大学的愿望。
父亲说:考不上学只能给家里帮个小忙,考上学就能给家里帮个大忙。
所以我们姐妹三人先后都去了门诊,学习了牙科一系列技术。
随着门诊的发展,病人的要求,牙科各项技术都需要更新。
父亲决定让我去上学,系统学习牙科治疗。
九三年我放下家里所有的农活,(放下孩子和老公)到石家庄长安医学院口腔专业学习,九六年到天津公安医院口腔科学习一年。
门诊从此更有底气的为人们服务,也得到了更多人的信任。
因为职业的关系,父亲很爱干净,所以我们姐妹三人也有洁癖,特别是手,一天要洗无数遍。
父亲很节俭,随身携带的手帕,叠的四四方方,什么时候洗破了才换块新的。一身蓝色的中山装穿了很多年,走到哪都拎着的提包也用了几十年。
2004年的夏天,父亲理发回来对我说:给爸爸看看头顶上。父亲把头伸过来,几根头发覆盖的头顶上一大片黑痣,黑痣的中间部分明显的划破了。过了些日子划破的地方开始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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