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的公寓大楼,我对大堂里两名监视组的人道了晚安,走进电梯,拔出手枪。
我的公寓没有恐怖分子,我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加苏打,倒在拉兹男孩躺椅上。
我决定今晚不锁门了,接着我旋转躺椅让他面向门口,把手枪放在腿上,然后睡着了。
我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梦见门被撞开了。 在一些梦里,我向走廊灯光下的黑暗身影冲过去,在其他梦里,我找不到我的枪。还有一次,我的枪被卡住了。
这些东西都是从哪来的?还梦到过性。
周五早上,阳光透过阳台门照了进来,似乎又是个不错的一天。今天也是适合杀掉阿萨德的一天。
浴室是个危险的地方,大家都知道精神变态,我的意思是你身上光光毫无防御能力,洗澡的时候也听不到别的声音。所以我带着枪好好洗了个澡,虽然湿的时候容易走火。
我去贝尔维尤见了凯特,她昨晚睡得不好,一直在想事情,今天就爆发了。
她说:“我这周末不会再呆在这了。”
我真的不想让她现在回到公寓,我说:“告诉你吧,如果周一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我就去你父母住的地方...”
“明尼苏达。”
“对,只要你在坚持几天。”
她没有回答。
我真的不想去那个东部牛棚,明尼苏达,但是或许我可以把凯特留在那,他的父亲在屋子里有个小型的军火库,她疯狂的母亲射击技术不次与任何一个男人。当然了,据我所知,阿萨德还不知道凯特还活着。
就着这个话题,我问她:“你和汤姆要枪了吗?”
“要求了,但是医院规定病人不许配枪。”
“这是什么蠢要求。我的意思是,或许那个楼层的罪犯不应该配枪,但是为什么其他人不行?”
“约翰 ...别这样。”
我把枪从枪套拔出,放在她的枕头底下。我说:“这样能好些。”
她点点头,但是没有回答。
我把她的笔记本电脑放在床上说:“登录沙利文国家法医办公室。”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找到了网页点了进去,发现了梅菲尔德凯特的讣告。死亡原因是谋杀。
她沉默了一会说:“我猜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抱怨呆在这。”
“比下面强。”说的是城市太平间。
“好吧,那就周一。”
我在那吃了午餐,烤鸡肉和廉价的豌豆,凯特问我周一晚上是否出门,我答道:“还没有通知。”
她说:“这是在浪费时间。”
我问道:“你有什么建议呢?”
“我不知道,但是...阿萨德不会掉进这么明显的陷阱。”
我说道:“不明显。对大家都好,而且还能让上司高兴。另外,你也不知道。”
她握着我的手说:“约翰...很显然阿萨德已经想到了,我告诉你,他有自己的陷阱,为你设计的。”
“希望如此。”
“别这样。”
“听着凯特,我也可以设置一个陷阱。”
“我知道你可以。我也知道你加入是因为你觉得你可以解决此事。”她建议说:“你太自负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