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三月十八号，前天是我生日？迷迷瞪瞪我已经30岁了，怪不得我妈最近打电话骂我骂的越来越厉害。
老妈向来话多，即便我和她早已分居，可是手机这个东西让我依然有种小时候被揪耳朵的感觉。天天电话催着让我找工作，让我结婚，让人难以理解，为什么她不能多看看书，现在网上多流行什么道德捆绑，刻版印象，把这些都抛了才能做一个时尚跟随潮流的人，就像那些美国老太太一样。
我上大学时有个外教，就是一美国老太太，哈伦裤皮外套大墨镜，衣服上还打着铆钉。打扮的正所谓是Low时尚，意思是又low又时尚，不过她人自己乐在其中，不觉得自己审美已经跟不上潮流了，现在都流行漏，我是说把好好的裤子剪烂的那种漏，这个老太太教我们英语口语，非常乐观，整天挂在脸上的笑容就够让人羡慕得了。
因为老太太是外国人，班里同学不太好意思与这个老师有过多交集，他们上课时安安静静的玩手机，下课了老老实实的离开。而我倒是对这个国际友人挺好奇的，没事我就喜欢和她聊天，聊的多了附加效果就是她大大的促进了我的英语口语，礼尚往来我也让她的普通话说的充满河南味。
通过了解，我知道了老太太是只身一人来中国的，我就问她你老伴死了啊？她告诉我她老伴没死，依然在美国，有子女陪着。我又问她你觉得中国的老头怎么样？对于中国老头咋样她说只要帅老头她都喜欢，即便在大学里当外教对她来说也只是暂时的，她下个男朋友在哪，她的人生下一站也就在哪，我吃惊的发现她家里有些老伴外面还有男朋友，这老太太可以啊这么大年龄了还玩open marriage（开放式婚姻）。
当时我就觉得这老太太酷的不行，不让自己子女管住自己生活，连自己老头都不管，满世界到处走，顺便勾搭勾搭帅老头。她的生活方式让我非常羡慕，曾一度成为我的偶像，现在我还留着她的联系方式，我教她玩QQ，不过很久没联系了，也不知道死了没。
我当时教她用的是QQ而不是微信，因为我习惯用QQ，而且已经用了很多年了，我知道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用微信，搞不太懂微信为何突然间就代替了QQ成为第一大交流软件，我就不用微信，因为我认为我还很年轻，且我讨厌微信的界面。QQ虽然有点浮夸也比微信那干巴巴的一副要禁欲的样子舒服的多。
无聊刷刷空间，微信也有这个功能，叫朋友圈，空间总能提前告诉我什么节来了。那群女生总会在空间里提前四到七天问她的好友们索要礼物，有老婆的就惨了，因为你的老婆会提前七天就掰着手指数日子，期待你要送的礼物。
没有老婆的就更惨了，因为你好友里但凡单身的，都会问你索要礼物，这样还显得她们很可爱。
习惯了这个规律我，理所应当的把我的生日忘记了。生日是我个人的节日，也难怪不会有人提醒我，毕竟我的生日没人能问我索要礼物。我错过我的生日原因也得怪我妈，我妈若把我生到那个节日上，空间不顺带着节日连生日都提醒我了。
长大了连我妈都不提醒我过生日了，我记得自己小时候，每当快要过生日时，姥姥都会给我一百块钱，然后对我说过：快到你生日了，那天买个烧鸡吃。
我今年少吃了一顿烧鸡。
从我房间里出来一个女孩，是个学生，上的中专，她的学校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我邀请她在我这里住一晚。说到中专大概都会想到是一个小孩，没错，对比年龄的话她就是令无数宅男羡慕的高中生女孩，标准的萝莉。
我其实是不喜欢年幼的小孩，我喜欢知性，性感，身体发育成熟的女人。但那种女人只对有钱人感兴趣，而且不太好忽悠。她们说我丧，没有上进心，所以我很难邀请到那样的女生来我家里住。
还是这种初生牛犊自命不凡的小女孩好说话，我也是正常男人，荷尔蒙也是不断在分泌的，就只能拿这种小女孩凑合了。
不要把我当骗子，这个小女孩也不是什么好人。据她所说她有一个谈了一年的男朋友，但是从来没跟她男朋友上过床。你觉得谈了一年还不和男人上床的女孩会是好人吗？
她从房间里出来，身上穿着一个男士大号的白色衬衫，将她含苞待放的身体裹住。这一点也不性感。我那巨大的衬衫仿佛床单一样套在她身上，将她完全遮住，前后平整的像是一个画板，这个画板还露着头娇羞，真的很难起兴趣。
以至于我的注意力在这件白衬衫上，在我的记忆中我好像没有白衬衫，这么力挺看起来就很累的衣服不适合我。这是我什么时候买的？我好像从没穿过，它也太容易脏了，我肯定懒得洗。我捏着下巴凝视这件白衬衫回忆我到底什么时候买的，我对白衬衫比对将它穿在身上的女孩感兴趣。
女孩却被我的凝视红透了脸，小声的问我：“我漂亮吗？”
“嗯。”
“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嗯。”
“那……这件衣服我就拿走了，下周末再来时穿给你看。”
“嗯。”
女孩害羞着回到房间里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出来时垫着脚搂着我说：“我不后悔。”
她离开了我的家，我的表情凝重着，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问题，我要分析思考。良久后我终于分析出来恍然大悟：这白衬衫是我大学刚毕业斗志昂扬找工作时买的！
2.
我出了家门，看着手里的家门钥匙，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扔了它，在我的人生里饱受指责我认为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钥匙！我在那些亲戚们的眼里成为了不孝顺的代名词，大概都因为这个破东西。
我承认，即使在一个三线城市的房子我依旧买不起。这是我爹妈买的房子，让我结婚用的，我没有用来结婚。
父母给我买了房我没用来结婚，30岁了还不想要踏实工作。自然就迎来一群人劈头盖脸的说教，我其实不在乎他们的说件，就像是我也不在乎这个房子。可总会有人将这些塞给你，无论是说教，还是房子。
工作结婚生子是绝大多数人都在做的事情，可做的人多就代表对吗，况且生活，怎么活都没有什么不对的吧。我干嘛非要按照别人出的幸福设定而活着。
越想越气，这个房子我就不应该要！从毕业开始、结婚、工作、生子一群打扰我生活的要求随之而来。妈的，全被套路了。狠狠地吐了一口痰，干净的电梯地上多了个圆形唾液。
有专家说现在的年轻人，既要美国式的自由，又要中国式的宠爱，既没有美国式的独立，又失去中国式的传统孝道，说的就是我这类人。
专家的话有很多人听，我说的话就是歪理邪说，中国式的宠爱就是给你买房子，而这个房子是为了让你结婚生子，然后后半生勤勤恳恳工作挣钱给下一代人买房子，生命不止房价不跌。
给你买房子就是宠爱，你结婚生子踏实工作就是孝顺。这叫做中国式的交易吧？我向来不爱贷款，分期的时间还如此久远。
有些烦燥，我打算出门玩一段时间，至于要多久，总之是让那个女娃找自己时确定自己不在家就对了。
我知道有个地方每天中午一点会有一排的大巴车停在哪里，他们是做旅游团的，每一辆大巴都会开往中国的不同地方。一辆大巴车栽客五十三人，也就是说每一辆大巴车就是一个旅游团了，他们通常在线上运行卖票，一般是卖不完的。只能指望会撞大运遇到我这样的不在乎去哪里，有车就上的乘客。
我钻进一辆大巴车里。我从不关心去哪，我只想坐上车走，离开这个城市，和那让人恶心的房子，包括电梯里的那口痰。
我要说一下我经济来源在哪里，即便再渣再懒，三十岁了我也不至于问父母要钱。我并不是完全不工作，只是喜欢换。一个新工作如果我没有兴趣了，我就会选择不做，辞职。工作对于我来说，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好奇心。
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时也有，前些日子我看到了一个视频，一个白胡子帅老头拿着吉他秀BeautifulDangerous这首歌曲。视频里的他看起来还挺有魅力，当时我就多了句嘴：我特么也想弹。
怪也怪这老头秀完还逼逼叨来了句毒鸡汤：“当你想做些环游世界的梦我年轻时就做完了，当你买了吉他还在挂在墙角当装饰品我用俩年时间已经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了。”
我自认为我这人很酷，酷的一笔，我是为数不多者和这个扭曲世界较劲的人，不但和世界较劲，我还和自己过不去。在刚刚我听到了我说“我也想弹”这句话，然后再被老头刺激一下。
我就去了一家吉他培训班，首先就是要买吉他，一个漂亮女学生向我推荐。从合板到面单到全单到手工一一介绍，简单说合板吉他是用机器将木屑积压造成，这种最便宜一千元以下。
面单吉他是有一面是一整块木头，没有进行压缩合板天然的木头。据售货员说这种没有进行压缩的天然木头中间没有缝隙，所以音质会比较好当然，她将合板吉他和面单吉他各拨了一下问我。
“你听，是不是有不一样。”
“。。。，没有。”
她愣了一下，再次问我。
“有没有感觉面单的吉他出来的声音，更清脆更紧实一些呢。”
“哦。这个啊，真没有。”
她人显得有点尴尬，可能第一次需要我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毕竟皇帝的新衣不是谁都看得见。
面单音质是否好一点，我是完全听不出来，但是价格贵一点的感觉却很直观，这种吉他大概价位在一千到四千，特殊点的会更贵。
全单吉他，用的一整块木头做出来的吉他，据她说这种音质非常棒，当弹吉他的水平非常好的时候，前面的那些吉他会满足不了音质的要求。这种的完全不用担心，拿去做演出什么的也不会丢面子。
不过她说的我完全没听进去，我一直在想全单吉他是一整块木头，那全单棺材得多大一棵树啊。
当我从脑海YY里出来听到她说：这种吉他基本都是在五千以上，手工的全单吉他价格更是没有上限的。我心想这么贵根本买不起，首先被淘汰掉，嘴上就敷衍的就夸了一句：“嗯，这个好。”
女孩听了更是喜笑颜开，奉承道：“您是给孩子买吉他的吧，想您这样的开明又舍得给孩子买东西的家长不多啊。”
我的脸沉了下来，扭头走了。我是一个青少年，看起来很显老吗？谁和我提结婚生子我和谁急。那个小屁妮的一句话我想我这辈子和吉他无缘了。
3.
在旅游团的大巴车上，用支付宝把钱转给车主，顺便也查一下支付宝里的钱。1、2、3、4…四位数，七千元。其实能保证我自己不被饿死最重要的经济来源，就是培训班。我自然不会当什么培训老师，那会限制住我的自由。
我做的是拉学生来我在的培训班里参加升学的培训课。偶尔也会跑到学校里上一节公开课，也就是打广告。我嘴皮子还算利索，将学生们忽悠到他们自己认为自己都是上天眷顾的孩子。
他们自命不凡，而我演讲的还算生动，所以我成为他们心中知己的大哥哥。然后我会留下我的联系方式。加了我QQ或者给我打了电话的人，都是我的潜在客户。
也因此认识了一众萝莉，对于女生来说我更好像是充满内涵，张口就是哲理的成功人士，散发着无限魅力，我发誓我本意只是拉些提成而已。
大巴车为了省钱都没有走高速，到了下午五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出省。
下车休息，一阵冷风吹的我毛孔骤缩，差点又把我吹回车上。我问下导游这到哪了？他告诉我说：这是河北北边，马上就到东北了。我拿出手机发现不过才是保定而已，骗我，还好我姥姥家在保定。
我去，天冷的不像话，车应该停在了一个小县城里，导游带我们去了一家饭店，这个饭店早早就已经做好的快餐。显然是已经预备已久得了，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贴着一条小路就敢开个店。猜测就知道，专门给这种廉价旅行团提供餐饮的。
团长对着一众人大喊：“大家该吃饭吃饭该方便方便，调理好状态一个小时后出发，晚上十一点就到了！”
这个地方装修还算可以，就是饭有些贵，不过他们有免费热水，还好我提前准备了泡面。
高高的一个大铁壶烧着开水，旁边还有超市，不过当有人想接热水时，烧开水的那个大叔就会问你，买东西了吗？没买东西不让用。
也是，单是旅游团的团费也没多少钱，怎么也要从别处弄来些钱，所以他和路边的饭店举行了商务合作。
我可以理解他。所以他也应该理解我吧。这么冷的天气，我就不去秦皇岛旅游了，好久没见姥姥姥爷了，还挺想念的。
我拦了辆出租车去了车站。我猜不到旅游团因为少了一个人会等多久，反正我手机是双卡双待的，把留得手机号一封，他肯定打不到我这里来。
40分钟我就来到了另个县，进了超市出来，身上多了件大棉袄，拿着一些水果和保健品出来了，身上七千变成了六千。
我从小跟姥姥姥爷长大的，在他们眼里三十来岁的我还当成个小孩，不愿意说我不愿意骂我的，我妈就经常抱怨我的坏是因为我姥姥姥爷宠的。我知道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当父母的可能就有资格说孩子坏吧。
他们二老住在一个小区三楼，楼与楼之间搭着有天桥，从这栋楼的三楼可以跑到那栋楼家里去。一辈子闲不下来的俩人自然而已将这个属于私人的天桥种上了蔬菜，养起了家禽。
二老都是从事教育业，姥姥教了一辈子的学生，姥爷是他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重点大学毕业，毕业后进入教育局。退休了也有退休金可拿，存了一些积蓄。给一儿一女还有自己买了三套房子，也是因为县城的房子比较便宜。
“姥姥，我回来了。开门啊~”
“哎呦，程儿回来了？来来来，进来。”
姥姥喜笑颜开，皱纹在脸上肆虐着。她又瘦了，我早就知道姥姥的身体不好，平时总吃着药，还时不时的去住院，姥姥很早之前就查出有癌症，不过还好发现的早，国家政策也变得越来越好，一直吃药控制着。
虽然已经八十多岁的她还能走能吃能睡看起来要比一般八十岁的老人强很多，可是她是我最亲的人啊，我自然不愿意有一丝的病痛折磨她。
姥姥拉着我去花园剥花生，花园有阳光比较暖和，房间里更是有中央空调，不过姥姥一辈子节俭惯了，不愿意开。
“我姥爷去哪了？”
“他除了下棋还能上哪。”
我姥爷的身体还是非常棒的，没事了还跑跑步锻炼，气质也非常好，是一个老帅哥。在花园里闲聊，我姥姥总喜欢对我说以前的事情，说一些她村里的兄弟姊妹，我姥爷的兄弟姊妹。其实她说的这么多人我是没有一个认识的，老年人不总是喜欢回忆，她说的高兴，我听的也就开心。
姥姥家的院子，连着对面家里的院子，就形成了小区楼与楼之间的天桥，对面那户人家院子里养了条哈士奇，看到我这个陌生的面孔叫的挺欢。
弯腰久了，我站起来伸个懒腰，打算逗逗那条哈士奇。在院子里悠然散步的鸡鸭们，看到我这个庞然大物突然站起来，鸡飞鸭跳哄然散开。但是有一只鸭胆子似乎格外的大，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它见我盯着它，就用鸭头看看我，看看别的鸭，还是不动。
这就让我好奇了，我就去逮那只鸭子。它只是扑棱一下就被我抓到，被我抓到后它浑身僵硬，还轻微的颤抖着，看样子它并没有像它表现的那样淡定。我仔细的观察一下它发现，这只鸭子和别的有些不同，它只有一只鸭掌。
“姥姥，这个鸭咋就一只脚？”
“那只是送的，送的时候就一只腿，不知道咋回事。”
这只鸭有些瘦，不过身上的毛挺白的，比别的鸭都白。黄嘴黄腿，俩只小眼睛黑黑的。因为残疾带了些忧郁的气质，别说，这货还挺帅，我觉得这个鸭子要比哈士奇更有意思，它让我很感兴趣。
这几天陪着姥姥说说话，帮她干干活，主动把鸡鸭喂食的活抢来，重点照顾了那只断腿的鸭。这只鸭子很乖，我特意将食物放在它嘴边，它就低头吃，可是食物被别的鸭子抢了过去，它也不吭不叫，我看它的样子似乎有些自闭。
别的鸭子天天和对面的哈士奇吵架，对着叫唤，而它总是安安静静的，它的乖巧听话的样子让我有些触动，我做了个决定，给它安个假肢。
我大学时期专业学的电脑，虽然不是多媒体专业，多多少少也懂一点，我仔细对比了一下它俩条腿的高度差异，用3D打印技术给它设计一个假肢。整个设计出来还是很容易的，不过制作起来就有点难了，要不先用橡皮泥捏一个试试？
今后的几天里，买来一堆材料，没事了就会房间捣鼓假肢，大罐小罐一大堆，时常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姥姥看到我污手垢面又一脸认真的样子觉得好笑，然后给我拿个水果。
俩天后第一个假肢终于完成了，除了颜色不是黄色。是乳白透明的颜色，像是剥皮荔枝的颜色。其他的是那么的活灵活现，鸭脚不是光滑的，我连那些坑洼处都做的逼真。我拿着我的成品出去我姥姥看到了笑开了花，说我这两天，天天在房间里捯饬，最后就为了捯饬个这东西，也不知道干嘛用。
很快就知道干嘛用了。
我有些自豪的拿着这个鸭脚找那只鸭子去了，这几天一到喂食我就照顾这只鸭子，它和我的关系已经很好了。我将鸭脚拿到它的面前，我从它那黑不拉几的小眼睛里读到一丝…白痴？
我将鸭子放倒，拿起做的那个假肢打算按的时候，发现自己错了。我将假肢做成了实体，整个脚都是结实的橡胶，根本安不上，总不能给鸭子的腿打个洞塞进去吧。
错了就改正，要做一个鸭子腿能塞进去的假肢，而且不能是容易脱落的，又不可以太重的。这些问题我想起了百度，而我第一次的搜索：如何制作鸭脚。结果是给我看饿了。
第二次搜索有弹性的物质有什么，有人说弹簧。妈的用你说？！也有比较合适的说橡皮筋，橡胶。这些还行，不过不太适合长久使用。有比较专业的人士说话了：丁苯橡胶、氯丁橡胶。
我特意的去查了查，发现这俩个东西特别适合做鸭的假肢，氯丁橡胶更是做鞋底的原材料，这个县城还刚好有个鞋厂。我兴奋的跑了过去，对厂子里的负责人解释了一大堆话，他也没听明白不过将氯丁橡胶卖给我一些就对了。
又过了俩天第二只升级版的假肢出来，比起上个乳白色这个呈黑褐色，比起来也没有上一个精致，不过却十分实用。出来后直接塞鸭子腿上了，简单的做个固定，带上后还挺像样。
但是这鸭子配上了假肢依旧不走路。还是蹲在哪里，我就踹了它一脚，除了扑棱翅膀带假肢的脚也触地了，扑棱完又蹲地上了。
习惯总需要时间，我有耐心，多踹几脚一定会好的。
陪着姥姥姥爷聊聊天，做做饭，喂喂食，踹踹鸭。踹的多了，鸭子终于察觉了自己变得不一样，腿下的假肢可以支撑着它走路。它就开始走路了，慢慢的也开始叫了。跟着鸭群跑，变得不再自闭。越来越开朗，和我也越来越亲昵，我也不再踹它，鸭子心情好了胃口也就好了，吃的是越来越胖。
我也在姥姥这里待俩个星期了，该回去了。临走时姥姥还想给我俩千块钱，我没要。姥姥硬要塞给我，对她而言没有工作的我依旧是一个需要人照料的小孩，可我岁数已经这么大了，再拿姥姥的钱我会很羞愧的，我坚决不要。
姥爷说：孩子都大了，能自己挣钱，给程儿做点好吃的吧。
我去花园里抓家禽，就那只短腿鸭和我亲近比较好抓，我把那只断腿鸭逮住，姥爷给炖了。
【完】
原创，闲人一枚，等一个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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