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遇见了一个初中的女同学。哎呀,难过死我了!她咋有那么多的话呀!我站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点头,是。是。啊。啊。
初中毕业分手后,这是第二次与她遇见,都快60的人了,咋有那么多的话?!她算个富婆了,开了一家宾馆,又是在城市里自家的地方——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她的腰粗敢与缸比美,,黑色的裙子——那是裙子吗,是武松的哥哥武大郎做饼用的围裙吧。还有那头发,烫成波浪染的是啥颜色?一脸的瘢涂再多的粉跟驴粪蛋子下了一层霜没啥两样。
我承认我这个人有时候很狡猾,我假装看手机,变脸失色,一本正经的盯着她:
“老同学,实在对不起,她又给我打电话了,啥时候我请你吃饭?”(我这个同学在20年前曾与我发生过一个有趣的故事,今天就不提了,有的是时间,一定告诉大家,就像我给心仪之人所承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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