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能再守护你了。今后,我要守护我的妻儿。
直贵走出办公室,告诉自己,这就是最好的选择。内心的天平,只能偏向一方,如今,有了家庭,刚志这样的身份确实会给她们带来伤害。
直贵决定再也不联系刚志,从公司辞职,离开这里。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如果刚志不是自己的哥哥,如果没人知道刚志入狱的事,那么,一切可以重来。没有歧视,没有猜疑,没有忌惮,没有排斥,直贵一家能更好的融入社会。
果然,搬过去后,一切风平浪静。没人了解他的过去,直贵一家顺利安顿了下来。
既然犯了罪,安心赎罪就是了。
当寺尾扣响直贵的家门时,直贵最后一次见到哥哥。
“还记得那首《想象》吗?再唱一次吧”。寺尾认真地说,“我打算做监狱演唱。”
当少年不再年少,寺尾还是那个追求音乐本真的梦想家。音乐,也许可以抚平监狱里人们的伤痛。这是音乐的意义。
巧合之下,直贵看到了哥哥给绪方家人的忏悔信,最后一封,刚志说:“我从没意识到,跟我保持联络,给弟弟带来这么大的困扰。以后不会再联系了。”刚志深知自己的错,再也无法弥补。他不因为弟弟的疏离而难过,反而觉得不该写信,连累了弟弟。
直贵,对哥哥有着想念和感动。他决定,最后让哥哥看自己一次。他加入了寺尾,组成想象组合,仅限一天的组合。
他们去了千叶监狱,刚志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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