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是源于人生视野的一贯狭窄,包括浓厚兴趣的来之不易,我至今仍在关注《哪吒之魔童降世》。
其热衷程度已经不太符合人到中年的无情现实,也充分暴露了自身心理年龄的低幼化倾向。在影院的一片黑暗里孤坐,在网络的不断起伏中漫游,做一场又一场少年梦。
多日以来,有关《哪吒之魔童降世》的评论遇到了,就下意识地刷一刷。发现精彩点评,手一抖就点赞或点贝赞。反正简书贝也有了不少,能量亦日日积聚着,足以玩到逸兴阑珊再偃旗息鼓。
就像哪吒和敖丙在夕阳永不西下的海边,忘情地踢毽子。我相信,玩耍能够持续到地老天荒,思念也可以延伸到世界尽头。

特别喜欢少年哪吒的英武造型,遗憾这个形象在片中的出现太过短暂。当那个小不点哪吒的身体,像希望田野上的庄稼即刻拔节生长起来,扬起了海藻海藻海藻随风飘摇的头发,睁开了具有凌厉攻势的眼睛,我才摆脱了鲨鱼牙烟熏妆带来的不适反应。还是那句话,尽管少年哪吒的精彩造型相对于整部电影,类似有昙花一现、稍纵即逝的感觉。但是,刹那芳华,毕竟有过。
影片进行到哪吒在山河社稷图中,跟随太乙真人习武的时候,我油然赞叹古代富贵人家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得天独厚的优势——可以拜师学艺。
爸爸爱去哪儿去哪儿吧,有了师傅,就拥有了人世间最优质的父爱。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2019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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