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是凝固的记忆,漂浮是抵达宿命的过程,任风吹得再猛烈,也终究在空中身不由己地旋转、飘落。
――题记
下雪了,刚开始很小很小,不多时便如绒毛般映入眼帘,在风的狂喊声中斜斜地飞着。有的钻进耳朵里,在触碰皮肤余温的瞬间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痕迹。还有的盘旋在头顶上空久久不愿飘落,似乎想在这千千万万的雪花大军中笑到最后,还有一部分的雪花在落在地面的瞬间贴在同伴的身上,未来得及融化便被行人急匆的脚步踩在身上。
最妙的是下些不大不小的雪,没有那种因为太过细碎而不被发现的美好,也没有那种太过张扬而只能躲在屋内欣赏的无奈。
也许雪的身不由己由风引起,会忽略掉风究竟也会不会和雪拥有同样的心境?

一连串的雪花轻轻地叩开过往岁月的大门,打雪仗,弹弹珠,堆雪人……许是理所应当,便也觉得无妨。而现在的雪似乎很难再成气候,像是记忆的颜色被时光斑驳得没有色彩。在不知不觉中为那些过往留下的空间逐渐缩小,缩小,再缩小。
时间或许并没有改变什么,只是把未经历的场景一点点地向前移动。纵然大雪纷飞,复制出一模一样的场景,而那悠悠岁月的心境终究是很难契合的吧。
雪来自何处,归于何处,风不会知道,雪亦无法准确定位。或落于枝上,或逝于湖中,或消于地面。若是不知结果,是否还可残留一种期盼?雪快不快乐,或许和看雪的人相关。只是若雪不知不可逃脱的宿命,是否可以全身心地快乐地飘落?
凝固的雪渐渐融化,记忆的沙漏从不会停止,那看似的洁白,逐渐化为一种刺骨的苍白。待天气转暖,雪又何存?
雪可以吃吗?
有个声音回答:应该不行吧,有些脏!
可它看起来好白啊!
那个声音不耐烦了:脏和白一点儿也不矛盾!!!
或许当预设是错误的,也会错误得更加洁白,而真实远去,也已无关紧要。
凝固融化,雪逝,铃声响起,笔残,时光踱步,无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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