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开始了解佛教、印度教,才了解一点就觉得豁然开朗,救了我,像是我是需要佛救的,我相见恨晚。

文艺青年有病吗?
搁在以前我坚决反对,现在我觉得可能有病,只是以前我说不清楚这个病到底是什么?现在接触佛教后,我觉得是业力、业障。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理解业力业障,但我拿自己为例,就是重,看很多事情看的太重,所以人生弄得很沉重,总觉得自己要肩负起什么责任和担当,觉得自己应该要做自己,其实做自己这个词也是个危险的词汇,后面再说。
我理解的业力业障,就是重,就是萨古鲁说的摩擦,人生太多摩擦了,自己给自己制造了很多麻烦和困惑。
人生应该是轻松的,我听过灵魂不是只有几两重吗?
比如工作,我要认真工作,在工作中实现自我价值,追求工作的意义,以至于工作中遇到各种不顺。
后来,我看到有人说工作没有意义,恍然大悟,也深有感触,工作就是拿时间换钱,仅此而已。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极端,但就是重,文艺青年自己把自己搞得很沉重、很苦。
不只是工作了,这还体现在其他方面,尤其是和现实世界格格不入,萨古鲁说有人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巨大的敌人,而你根本打不过他。
我觉得文艺青年就是这类人。
什么病?如何治?
我执。佛教讲究我执,放下执念,才能找到自己。文艺青年不就是太执念了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条道走到黑,不愿意接触其他事物,其实接触一下也不一定是坏事。
文艺青年有自己的审美趣味,这个没问题,但我时常觉得某某电影不好,而我明明看到了这部电影的好和不好,但是很吝啬只想讲出他的不好,就算是很好的电影,文艺青年也能挑出它的不足,希望它完美。
这就是执念。可能自己都察觉不到,可能是不自觉的。文艺青年本身没有问题,就是热爱文学艺术的青年,这能有什么错呢?
甚至文艺青年还值得褒奖,因为他爱读书,有人说爱读书的孩子总不会太坏,文学就是人学,文学很大的一个好处就是让人保有人性。
所以,有人说道文艺青年时面露难色,夸也不是,骂也不是,文艺青年就介质于两者之间。
我还是拿我自己举例,我的执念太深了,以至于把自己弄的很痛苦。
很长时间以来,我都不承认自己是文艺青年,或者说在我看来是或不是不重要,我喜欢读书,也喜欢电影、音乐,喜欢艺术等,还喜欢写作,所以我很难不承认自己不是文艺青年是吧。
文艺青年很重,我指的是精神的重,就是严肃、沉重,为什么不把自己活的轻松一点呢?松弛一点呢?放松一点不好吗?
而佛教就讲究心静、心平气和,超越一切苦,无欲无求,没有任何的苦。文艺青年就是心太乱了,佛教正好可以治。
做自己很危险!
做自己这个词听上去就很有诱惑力、迷惑性,像是美女围绕着你跳迷魂舞。
做自己这个词很流行,我想应该也是美国人发明的,做自己即人性的解放,完全的做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每个人都可以过得很快乐,但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我执呢?
还有一种做自己是逃避,逃避现实,比如书《在路上》这类的青年和嬉皮士,既是逃避,也是反抗。
难道真的没有更好的选择吗?非要走极端不行。
做自己是让自己爽、自己开心,有人说聪明的人做自己喜欢的工作,而天才是做人类需要的工作,这就是佛教所说的放下自己,才能找到自己。
放下自己不是说不要做自己,也不是委曲求全,而是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自己没那么重要,去创造,让这个世界越来越美好,自己就会获得福报。
如果每一个人都这么做,那真的就是极乐世界了。
所以,佛教对我的启发就是放下自己,自己没那么重要。你把自己看的越重要,自己就要承受更大的业力业障,就像冥想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那种体验太棒了,这应该就是一种佛教所追求的快乐境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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