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时的一切悲欢,付出得真真诚诚,而分别的事实又来得自自然然,没有任何一方在这份肯定的至情中强求以结合为终场,在我看来,这是一种认知与胸襟,其中没有遗憾,有的是极为明确的面对事实的成长。
写我的二十岁,写的是恋爱和读书。
到了二十岁,还是脱不了用配色的框框,像米色配咖啡、黄配绿,跳不开传统的方式。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所谓配色是你猛一看它并不相配的,穿上身子却配了,这才缤纷了起来。我开始懂得一种杂乱之美。
撒哈拉沙漠千变万化,它的名字,愿意叫做“空”。我说,它是永恒。
沙漠的至美,更是那一棵棵手臂张张向天空的枯树。是一朵在干地上挣扎着开尽生之喜悦的小紫花。是一只孤鸟的哀鸣划破长空。是夕阳西下时,化入一轮红日中那个单骑的人。
素雅很容易做到,缤纷则非常困难;单纯容易,复杂而又调和就不容易了。
沙漠是一个永不褪色的梦,风暴过去的时候,一样万里平沙,碧空如洗。它,仍然叫永恒。
那生的生,死的死,
从无知到已知,
从已知到无知。
历史从未解答过
爱的神秘,
灵魂的离奇。
而梦与时间里
宇宙进行着的
是层层的谜。
因此我也不敢再希望你有一天会重回旧地,来体会那轻雾旧梦里浮荡着的各种伤心;但何处的天际都有我们旧识的微云,请记取那里寄存的我殷勤的祝福与温柔的叮咛。
二十岁,你说它算不算童年?我是那么看它的。青青涩涩的一颗颗果子,疯狂地念书,拼命地恋爱,执著于一场又一场夜谭,那份对于未来和知识的痴恋,将不同系的那十几二十个人拉成了学校里的一张网。
当年的我们,啃了多少多少本课外书,已经不复记忆了,又知道,后来这一批志同道合的同学,被人视为异端的一群,毕业之后,多多少少,在生命的承受和表现上,都是不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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