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打烊夜渐沉,唯有半弯月照明。今夜特想回家,此时此刻往日已放假,一般相约散步神侃,发小几人一聊一晚上。老妈忙着蒸馒头炸丸子,父亲则忙着年底收帐。忙年忙年忙年前,年后基本上是闲年。
小时候喜欢放火鞭点鞭炮,后渐渐成了父亲的爱好,常逼着越来越懒的我与哥放鞭。这边都巳全城禁鞭了,过年年味越来越淡了。反而偷偷跑到郊这放上两炮,反而回家能放却又一个不放了。看来与禁不禁没关糸,时代不同对年的期待也不同了。
看着月光还是向往着,能与发小们聊聊彼此,新年有什么新想法,大家凑在一块边喝边聊边玩,或一块去学校看下,新校园巳看不出已往的影子,周边逛一圈看看周围新变化。而现在因疫情基本上都不回去了,一个个独在异乡想彼此,不变的是一轮明月天涯。
大叔与我微信交流着,拍来新修的家族族谱照片,文字记载着家族的源远流长,也记载着我为家族寻源所做的贡献。看到这些内心很暖,但我知道最激动的莫过于父亲,从某种意义讲,那是他的荣耀。虽然与我回家的向往并不一样,但能为乡亲做点什么,也是蛮开心的。
渐渐长大渐渐流浪起来,相逢一起的时刻越来越少了,彼此天涯远,唯有明月心。家的感觉只在意着父母,父母在家就在。年的感觉渐行渐远了,只剩下向往的神情与回不去的尴尬。夜色已晚早该打烊,只剩月照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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