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时时疑惑黄帝编年以来的4715年,抑或自新生代的人类起源开始 是否真的是一切注定;我刻意关注自我存在起的照片、信件和乱码的日记,难道只有在光影中凝刻的老物件才能证明我在?编年,是人们为了之前确定存在而生出的一种工具。编了年,总能为往日的人事找到合适的归属。
某个阴雨的下午,在堆砌的老箱子中翻找,在杂乱的记忆里拾掇,但天光太暗,细节太小,只好任由模糊的记忆继续凌乱。终于明白,为往事编年,不仅需要勇气,更是毅力的证明。

过去?之前?多么棒的字眼,就因为这样的字眼,我们放不下往日的包袱,对己“敝帚自珍”,对人如数家珍。可时间早在这不舍的搅和中溶成一片混浊,那太小的细节偶然荡出的涟漪或许就让我们方寸大乱。罢了吧,不如像公园中的小孩趟过水洼一样,踏碎满天的云,我们也糊涂地度过这之前的愉悦与心酸吧。往事的编年不只是回忆与祭奠,更多的是一种情愫。

悟已往之不谏,不必为已逝之人事大恸大悲。怀念着之前的编年,维持一贯的步调,调整姿态,保留与时间的对白,为前方的纪年准备更美好的自己。加里宁说:“无论哪个时代,青年的特点总是怀抱着各种理想和幻想,这并不是什么毛病,而是一种宝贵的品质。”这是美德,不是惆怅,为的是更美的明天。顺其自然,不是说与世无争,而是花时间去让自己变得更好,然后用更好的自己去迎接更好的未来。

昨日向后走了,而我们总应该向前看,带着怀恋的情怀去面对新的一天,今雨新知,恨相见晚!
文:格敖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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