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警局我就觉得你很眼熟,没想到你和你爸爸一样在警局工作,女警很威风吧?”柏文高询问着宝言的情况。 我不是女警,我是法医。那天我也觉得像你。”宝言说着转了转手里的勺子“你怎么会进了黑社会呢?你不是全家移民到法国了吗?” 一言难尽啊?”想到过去,柏文高的脸不禁阴沉了下去“我爸爸去了那边认识一个法国女人,被骗去所有的钱,最后跳楼自杀了,我妈妈经受不住打击也病倒了,没多久也死了。那时正处在青少年的叛逆时期,有一心想报酬,进黑道是最快的方法,我就跟着一群在法的华人混,因为我肯吃苦所以爬的很快,后来我和我的兄弟合谋骗回了属于我爸爸的钱,也把她整的神经有了问题。再后来我和我兄弟就是许国权回来香港。” “真没想到这些年你既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听着柏文高的叙述,宝言觉得不可思异“你回来后改了名字?” “是啊,在我家破人网的那一天柏维纶就死了,是国权一直在照顾我,鼓励我,我才又活过来了。”柏文高说着,语气充满了沧桑。 “真的没有想到,这些年你是这样过来的。你和许国权感情很好了。”宝言似乎想问点什么和案件有关的事。 “是,我在法国刚进帮派很多人都欺负我,只有国权总是照顾我。”当他说到许国权的时候,才感觉他的语气里带有一丝温暖。 “但你也不能因为这样而打人啊?王伟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宝言终于说出憋了很久的话。 “我承认,官司败诉之后我很气,叫人去打了王伟,但是他死和我无关的啊,连你也认为是我找人杀的他。”柏文高有些激动。 “可是你现在的嫌疑最大,证据都对你不利啊。”宝言说道。 “可是也不能证明和我有关啊,,还不是那些条子找不到人,偏偏要说是我。尤其是那个领头,还跟踪我马子,我看他是对我马子有意思要故意陷害我。”柏文高激动的说着。 “家源不是这种人,你不要乱说。”宝言很本能的维护着家源。 “你别这么激动啊。”柏文高有些奇怪,一直很温和的宝言怎么突然这么激动“他是你什么人啊?你这么维护他?” “他是。。。” “我知道了”还没等宝言说完,柏文高就打断了她的话,他看见了宝言无名指上那颗闪亮的戒指“没想到你已经结婚了”柏文高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宝言没有说话,她没有告诉他还没正式结婚。在宝言心里他和家源就好象夫妻一样,如今他答应的家源的求婚,不管会不会,她都不希望有新的麻烦产生。 “宝言,我希望你相信我,不是我干的,连害我家破人亡的那个女人我都没杀她,我怎么可能杀王伟呢?我们不要一见面就说那个好吗?”柏文高不想与宝言起争执“你还怪我吗?当年我们说好将来要一起考一所大学。可是我。。。。“柏文高又提起往事。 “我们不要再说以前了,现在很多事都不一样了。”宝言说的很平静。 “是啊,你是法医我是黑社会。那个条子对你好吗?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柏文高关心的说道。 “家源对我很好,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觉得老天很善待我,”宝言说到家源脸上不禁洋溢的幸福。 “那就好,”柏文高有些失落,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是啊,不过你还是应该做些正当的事,你以前成绩很好的,你不应该荒废啊?”宝言语重心长的说道。 “恩”男孩点点头。 女孩迅速站起身,飞快跑出了沙滩,男孩没有去追,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抓住,他静静的坐着,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宝言,宝言”家原叫着。 “恩”宝言这才从回忆中被拉出来。 “在想什么呢?”家原关心道。 “没什么,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宝言平静的说。 “饭后坐在海边真是一个恰意的事啊。”家原说。 “是啊。”宝言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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