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纵

我最羡慕的人是，那些熟练地操纵导弹，战舰，航母，太空飞船，精密机床，特別是能造出顶级芯片的机床，，它們的设计者我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們才是财富和文明的真正创造者。他們的职业一般又与世无争，少了许多无谓而低级甚至卑劣的烦恼。

在社会，总有一些人经常习惯性地操纵他們手下的人拜把兄弟一类的，成天谋划着损人利己的勾当，给别人只能带来痛苦。还好这类人极少，否則生活也太乏味了。

一生就小民一个从来也没有当个哪怕只有芝麻粒大的官，也没和机器打过交道，所以“指挥”和“操纵”在我脑子里基本沒有概念。努力地回忆，有一件事可以勉勉強强称得上是让我操纵了一回。

那是1979年快40年了，我在家为了高考复习，当时社会青年也可以参加高考不象现在都必須在学校。哎家里穷的叮当响，全家经常连5元钱也找不到。书，靠借。借来的要尽快还人就要摘抄些重点，还要做些练习，那就要许多纸张本本，这作业本总不能也借啊，愁坏了我家里哪有这钱呢。忽然！有天想起我几个月前在镇(那时叫公社)医院那个放射科的门诊室里看到靠墙边码了总有几千本胸片报告单本本，每页正面有些图案，背面就是干干净净的大白纸。哎这真是上好的练习本！其实老早老早就想据为己有，因为我在参加高考之前很久就总想搞文学创作闯出一条路来，那就特別需要很多纸张，可落脚点总是没钱没钱，仿佛除了偷没有办法。我又胆小，有贼心没贼胆。

最后，我就打我二弟的主意。我知道他行，准行！

于是和他如此这般一一道来，目的地，路线，那个门诊室的位置，注意事项。特別指出，那个门诊医生黑皮老胡，你只注意他，他坐门诊兼管照光，照光室在他门诊室斜对面，如果有女人让他照光可能最好了，我以前就注意了这个那他要在里面呆很久，超乎寻常。那样你进去手到擒来，上面的本本码的松松垮垮，，，

好！二弟满口答应，信心十足地带着破黄挎囊出发了。三里外就是那医院。我的心和二弟的步伐一起去了。我计算着分分秒秒，，，，应该差不多回家了。哎，我出门想望望，他恰好回来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快撑破了！每本200页，20多本！

他说他一到那门口就见黑皮老胡带一个青年女人进了照光室，，，

这就是我一生唯一一次成功的操纵，难忘，感谢二弟。还感谢那老胡，还有那女人。

若干时间后，应该这不久，这黑皮老胡去坐牢了，他经常利用职务之便在那照光室里奸污了很多很多女人！长的不错的他绝不放过。不排除有极少数风流女人专门自送上门的。他最后一次是那少妇半路上她丈夫反复死问为何在那黑屋里呆那么久，不就照个光吗？上半个小时！女人在男人的威逼下只有实话说了，原来根本就没有胸照，，三五下黑皮就按住了女人的死穴把女人的生理本能激发了，，，最终那男的告发了。黑皮坐了10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