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是一个穿得脏脏的,牙齿黄黄的,他有个看人的习惯,喜欢斜眼,或细眯眼盯着女人看,不管女人漂亮乎,他看女人的乳房和胯下之物,或屁股,看着,看着,他会淫秽笑,艰难的吞下口水,那种表情就是色,他生性懦弱,劳力单薄,二娘,又是一个不爱收拾打扮的女人,头发乱懵懵的,时常有眼屎挂在眼角边,脸好象好久没洗过。衣服也许久不曾洗过。但是他们有三个不一样的孩子,老大,老二是女儿,老三是儿子,老大好象比我大两岁,或三岁,十来岁的样子,她和她妹妹,弟弟穿得比较干净,虽然穷,没有别人穿得好,但是,真得穿得干净,我奶奶经常严历的教她们自己洗澡,洗衣服,做饭。
那是,应该是九十年代了吧!我只有五没左右,二叔和其他男人基本上合不拢群。我呢!也不知道大人的事,他就经常指使我,干那些,看女人的人,比如,他的一个漂亮弟媳妇,结婚不久,生了小孩,在当姑娘时,那对乳房就又圆又大,很眼杀气人的,他一看见她喂孩子奶,他就教唆我去看她,摸他的奶子,我还真去了,我轻轻撩起她的衣服,用小手摸了摸她的奶子,暖暖的,软软的,她笑着柔声问我:奶子好看吗?你吃不吃奶?我脸红了,很羞涩地摇头,跑开了。
二叔拦住我,拉着我问:你三妈的奶子安不安逸,软不软和,白不白,我不隐瞒告诉说:安逸,又大又白,又暖和,奶水多。他听了,抬起头看着那棵桑树,那脸上流露出淫秽满意的笑,他劲使抽了一口烟,艰难的吞下口水。
他还指使我和其他小孩去看那些漂亮的女人,不管年轻姑娘,小媳妇,中年女人,洗澡,拉屎拉尿,然后在告诉他那些女人长得怎么样,与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或大或小,或肥或瘦。有次被人逮住了,他又叫我们去看一个大姑娘屙尿,并叫我们又小竹竿去夺大姑娘的屁股,屁股是夺到了,但是,给人家夺出了血,痛得她大叫,提起裤子,跑出来,抓住我们,拖到我奶奶面前,经我奶奶一顿拷问,才知道,是二叔干的,
奶奶叫大哥把二叔叫过来,二叔一见奶奶和那姑娘,知道坏事了,不敢说话,低头站在那里,奶奶一顿耳光,拳头打过去,边打边骂:你狗日的,长了双狗眼,到处去看,不害臊,你是人吗?要看,老娘有,你看那里,老娘都脱给你看。奶奶打得他左躲右藏都元济于事,我爸也打他,看的人多了,有人劝住,才罢手。
他并没改掉看女人的习惯,他不知怎样看到了,我们队上的名女人:高梁红,人漂亮,穿得好,经常穿着的确良的花衣震,洒着香水,挺着那大奶子,甩着大屁股,走着骚步。她很著名,都知道,村书记,村长到队长,联防队的人,都睡过觉,有人看见她为了给她男人挣半包烟,和队长在沙窝里倒挂金钩。
二叔就经常看高梁红和男人们光身子睡觉,有时,同时和几个男人不分时间,场伙,也有说高粱红从不穿肉裤,碰到想干她的男人,和她中意的男人,想干就干,只要高梁红和书记,村长他们一干事,二叔总会知道,并且准确无误的看直播。他看了又原声无色的学跟其它男人看。怎样叫喊,什么姿式动作,什么时候流水,他都详细的讲,整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一次,二次,无数次,把高梁红和周围男人的睡觉大事,传得满村风雨,无人不知晓。于是终于有一天,高梁红和书记中午睡觉又被二叔看了个遍,他又向大家大肆摆谈,高粱红见事情败露,又是上吊,抹脖子,跳水的,拉都拉不住,
书记叫上村联防队的人,其实他们和高粱红是是床上战友。把二叔管在破烂的队上保管室里,那时还没跨掉,要开大会,在送公安局。
二妈听了,吓得大哭,拉着三个孩子,痛哭求他们放了二叔。围了好多人,大家都说:教育一下可以,要送去坐牢,太过份了。
这时,老队长提着个锤子来了,他是一个黑脸人,耿直得很,干活不耍官架子,总是带头走在前面,分粮又公平,从不起私心,多分粮食,尽管他以八十多了,大家还是买他的面子,佩服他,他说说话在队上,甚至村上都是有份量的。
他来到破门前,一下子把门打烂了,进去,提起二叔就出来,踢了他一脚,喝到:给老子站归一。二叔这时,吓得浑身发抖,还是没站直。耷着个头。裤孑都要跨下来了,联防队长走过来说:老队长,你把这个二流子放了,我们怎么还高梁红一个清白,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哟?
老队长瞪了他一眼大声吼到:王三娃,你龟儿子,从民兵排长起到现在,你那次不是跟着当官屁股后头跑?你浮上水(讨好上级),拍马屁,抓计划生育超生户,催粮派款,你那回不积极,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晓得?他看了女人睡觉,就抓去坐牢,那你们睡了女人为什么不去坐牢?王三娃见老队长黑脸瞪眼的气势,不敢在跳了,书记,队长,村长走过来,准备轮翻和他理论,老队长大发火:你几爷子,干的事,全村那个不晓得?高梁红的花衣裳,你们那个没出钱,交公粮,你们没出过力?大家没眼晴?他又指着高梁红说:高梁红!你再和村里男人污七八遭的睡觉,送坐牢的是你!人不要脸,百事可为,你不要脸,队里的还要脸,你一个人坏了全队人的名声,你身上穿的花衣裳是那个给你办的,你心里没得个数?高粱红不在哭跳闹了,老实呆坐在地上。
老队长又指着二叔:你狗日的,没看过女人?你在看,老子把眼晴给你抠了。你回去看自己的婆娘嘛!把她裤儿衣裳,脱了,看个够,想咋个看,咋个摸,咋个整,你整个够。老队长又指着二娘说:你看你,那点象个婆娘,半年不洗衣裳,不洗澡那点象个女人,马上回去,买砣香皂,一瓶香水,给老子洗干净,让陈四娃,看个够,摸个够,睡过够,好生收拾一下家里和娃儿,二娘连忙点头称是。老队长对二娘说:还不把陈四娃给老子拉回去洗澡,洗衣服,没得钱,老子给,买洗粉,香皂。二叔,二娘赶紧点头敬礼,没敢要钱,一家子走了,书记村长,队长,村联防队长耷拉着头,泄气的走了,高粱红跟在后面,队上的人也静静的散了,没人说话。从那以后,二叔在不敢在女人面前淫秽的看来看去了,总是老实的低着走路,二娘也穿得干净许多了。只是,二叔更没精神了,常常被人嘻笑取乐,他从不还嘴,没几年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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