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人讲,文章千古事,其实并不是如此。或许这也仅仅是一小撮人的责任,而我们芸芸众生之所以要写文章,是因为我们喜欢写,又有东西来写,写出来为了愉悦别人也更是愉悦自己。
往往越是没有想到流传千古地写去,无忌讳,无功利,还有可能有一两篇文章真的时过境迁了还有人看。
说起来人的感觉是天生的,后天是磨不出来的。后天只是能让人的阅历更丰富一些,如没有天生的那种感觉就只能写一些笨的东西,成不了大气候。
文章要看智慧,看贯通了没有,把世俗的东西能贯通,才可能写出独特的东西。你写的我也能写那就没有意思了,就不是好作家了。
伟大的作品,是从来不在作家写出时就认为是伟大作品;伟大的作品,往往是客观和主观发生极度矛盾的境际中产生的。
古人讲:“文之神妙,莫过于能飞。”飞在于善断,善续,断续得宜,气则充溢,这便有了诗意,也便弃了艰难劳苦之态。
我们每个人都做过情事,说过情话,但我们不一定就会写文章,会写文章的人,又有他的情在,那就是情文。
情文便是美文。如果说英雄豪杰辈出的年代人民遭难,那么美文繁华的时候社会必然祥和。
懂得什么是非了,就懂得了什么是是,实事求是也可实事求非。一般人诗是白纸写黑字,李贺则黑纸写白字。
作品必须形而下与形而上结合,无形而上不成艺术,但纯形而上则又成了哲学。
作品的象征,我喜欢用整体象征和行文中不断的细节象征,这样,作品就产生多义性,说不尽。
这一切皆要自然为之,作者在写时,仅感知里边有东西,但无法准确道出,感觉是作家的看家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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