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模样

想一想您的模样，长的短的，高的矮的。这些所有，都不如故乡给的。故乡的模样，既清晰，又模糊。

那个时候，有早自习，早上五点多，漆黑的路和教室，手电筒和蜡烛。照亮的是孩子稀里糊涂的心灵，现在，你给的多好，也找不回那时的感觉。

搀着老父亲，我们走过故乡的路，一直沿着历史走去，也走不出曾经的感觉。不是因为那些人不在，是因为那些故事不在。还记得小时候我们看见的路是那么远，我们看见的桥是那么长，我们看见的河是那么宽，我们看见的坡是那么陡，我们看见的世界是那么小……

看不清是我们最大的问题，看清也是我们最大的问题。所以，我们希望有一种生活可以给我们一生的体验。可以把历史重述，也可以把历史改写，写成该有的样子。

什么样子？我有两个感慨。一是家后面那个老梧桐树，从我记事起应该有二十年光景。这样的故事定然涵盖着诸多历史故事，我看着自己的闺女，还有家里的侄女，他们用美好的怀念给某些墙壁，某些树木，某些地面，或者某些特别的样子都留下了需要认可的情形，我们可以持续的，就可以忘却。

二是那些人和事。小学的时候有同学为我抄写作业，也有我们长途跋涉雪途的影子，或许焦纵，或许无语。我可以许可的是允许的自由选择。可以痛苦，当然，也可以兴奋。兴奋的理由足以用心灵照顾。

因此，对于故乡的模样，我一直很犹豫。犹豫的不是金钱，也不是惭愧，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我希望可以把这个疙瘩解开。解开的时候，雪舞天涯。

故乡的模样，曾经看着你，多少年后，也常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