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旁边一家新的发廊正在开张锣鼓喧天,一对不知从哪里来的老年妇女扭扭捏捏?在跳秧歌不远处,三三两两的靓妹帅哥在线行人撒传单。
老张一大早吃过早餐,把孙子送到旁边的托儿所,今夜的事情算告一段落,刚他的头发也长了,于是就推门进去。
里面印象飘逸着时髦的音乐,个个大哥的金钱旋转椅上,座无虚席。
老张被热情的引导着,就坐,等候排队
然后就是洗头发,顺带做一些简单的按摩。
前面的座位空出来了,老张坐进去。整个操作流程与他这几十年见过的没有多少区别。他眯缝的眼,任凭理发师在头上操作,一些程序,都按预想的结束了,宽大的围巾扯去,也吹走了细碎的头发。
该结账了,收银台向他推荐优惠套餐,两年八百块。老张不禁皱起眉毛,自由市场理个发五块钱,而且是相互认识的几十年的老师傅。有时忘了带钱,也不计较至于城中村小店每次理发也就十块钱。这算下来大半个月的退休金就没了。他不禁肉疼,我老汉的钱也是钱,怎么到这就当不得钱了。于是他气呼呼的说,你瞧瞧我老汉的头值不值八百,一看就是吵架的架势,店里的人呼啦围了上来,眼看一场争吵就要爆发,一个小伙挤进来把五十块扔在柜台,他这次理发的钱,给你,叔咱走。
这太便宜他们!
算了,大家都不容易。你就忍忍吧。
自从退休下来,我头发无情的舍我而去,就像是盐碱地里冒出来的支支离离的三棱草
可是,一月一次修剪日子却异常的准,多一天就眼睛模糊,情绪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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