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黄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天晴了。
我戴上帽子,围好围巾走出去,想看一看雪后的景色。
清晨的小路出奇的安静,只有鞋子踩在残雪上的“咯咯”声。虽然衰裹得严实,风还是一丝丝的钻入我的脖颈。雪并不是很厚,刚好盖住麦苗,偶有几根倔强的麦苗从雪中仰起头来,学梅花做铮铮傲骨。太阳已经升上树梢发出耀眼的光芒,或许这耀眼的不只是太阳,还有这一片白茫茫的雪。雪在晨光的照射下特别闪亮,像撒下一层银粉。
路边的小水洼结了冰像一层玻璃罩在上面,我便用脚去跺,“咔咔”冰踩碎一地。记得小时候,我们就喜欢玩这样的游戏。有的水洼积水浅,结了冰下面还是干的,踩上去倒没什么;有些水洼较深,水下面还有一汪水,这可是要考验技术了,轻轻踩一下,冰肯定是踩不破的,用力过猛脚来不及收回,脚便会陷入泥坑弄脏鞋子。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乐此不疲不放过任何一个水洼。
河里的水也结了冰,干枯的水草定型在冰面上,我捡起一块硬土砸向河里,“咚”的一声,冰面破了一个小洞,空气趁虚钻进水里,在冰下结成一团白色。看来冰还不是很厚。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是不是再这样冻上几天就可以走人了呢?我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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