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院在西门,步行大约需40多分钟,与到东门的县人民医院的距离差不多。
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算好时间,赶在医院下午上班的时间到达。
不知那个医生下午上不上班,无所谓,叫其他医生看也行,顺便检查一下右髋,她一路走一路想。
正好,那个医生上班了,她拿出CT影像片,说明来意,医生很热情,不过,他说他是儿科医生不在行,就领着她到外科找医生看。
上班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了,外科一个人也没有,他到其他科室四处打听,有人说很多医生中午都开会去了,不知会开完没有,打某人的电话问一下吧!
哇,外科医生都开会去了,临时会议!
什么会?又是巧合?她敏感的神经稍微振动了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他打电话终于找来了一个外科医生。
她先让外科医生看影像片,医生说没问题,然后她又讲述了自己的受伤情况,医生让她走动,又让她躺着运动右腿,没找出异常 ,最后她要求拍X光线片透视右髋,医生就开了单子。
放射科也没人,等了好一会儿,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女的,却没穿白大褂。
这个“女医生”接待了她,帮她进行X光透视:叫她躺着,双腿蹦直,双手抱头,然后就出去到玻璃窗外的电脑室操作。望着电脑前的女医生,她说了一句“右腿蹦得下面有点痛”。
不一会儿,她看见那女的也接了一个电话,天啦,怎么这么巧,这里的医生也接电话,似乎电话追着她打,她心里疑惑没说话。
接电话的人也没说话,跟上午的情形如出一辙,但没有流露出丝毫慌乱,很镇定老辣。
接着,“她”——女医生,进来让她微微侧身把腿分开,并说:你不是说右腿下面痛吗?照一下。
她心里想,照下面,趴着不就行了吗?干嘛这么复杂,但她没说什么,就照做了。
片子出来了,女医生却不写结论报告单。
这时,另一个医生来了,是个男医生,他穿着白大褂,女医生把片子给他并叫他填写结论报告单,他说,你填呢,一样的,你做的你填。
难道不是女医生当班,或者女医生没资格填写报告单?
男医生填好报告单,对她说,没什么问题。
她把以前的情况又跟这个男医生说了一遍,再把上午的CT片给他看,他说,髋骨没问题,骶尾椎也没问题,他也说,“你到武汉去看吧。”
接下来,又进来了几个人,好像是病人,男医生忽然冷不丁的说,腰椎增生了,她赶紧追问了一句,腰椎怎么了,想让他从片子上指给她看,他却再也不说话了,也不朝她看,直接忽略,目光从她旁边射向其他人,。
看来,不会有什么结果,她只能就此作罢离开医院。
可刚走出医院大门,一阵钻心的疼痛撕裂了被照射的阴部,她知道,那里有生孩子时留下的撕裂伤,此时的开裂,或许跟X光照射有一点关系,但应该不是主要原因,只是X光医生给她留下了不好的感觉,后来,她找到了这种感觉的根源,那女医生似乎跟佘梅是同一类人——阴郁而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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