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羊头,最近你那旮旯事有点多啊?”
“怎么了?”
“还怎么了!给人家看六月飞雪咱就不说了,昨天还电闪雷鸣的,不说说吗?”
“那啊,一个教羊数数的和一个引导羊分析草化学成份的吵起来了,声音有点大,阳电、阴电的碰一块起个火花有啥,我也怕影响不好,不是赶紧拉上窗帘了吗?”
“呵呵,你不问问为啥?”
“还用问吗,我对他俩太知道了,一个经常念叨: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一个不知从哪得到的讯息,总感觉别家的月亮圆;一个觉得对方是义和团,一个觉得对方跪太久了,膝盖有点软!”
“那膝盖有点软的,思想观念不咋地,会带坏小羊吗?”
“不会不会,他不教羊这些,何况有我在,那些小羊吃的饱、穿的暖,日子过得比咱以前滋润多了,哪是容易上当受骗的?”
“但也影响团结啊?”
“不会不会,那几个教羊数数的也经常为这为那争争吵吵的,但从不曾红过脸,这两个象是红过脸,可咱用人的不都择人之长而用之吗?何况他两个心都比较宽,事过不久就疙疙瘩瘩的也散了,都不曾往心里去,那生活也好,工作也罢,不都需要点热闹吗?凡间美景还讲究个凸凹有致,吃饭还想加点调料,咱这儿也大可不必怕这怕那,啥啥都戴紧箍咒吧?”
“好,好,你自己好好把握吧,只要别让动机不纯的盯上缝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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