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巴山客闫振兴,是在八九年之前或许更早一点,确切的时间已记不很清楚。起因是女儿带着外孙去谈一个儿童培训的事情,见到了巴山客。听说巴山客曾做过记者,写过不少文章,女儿说,我爸爸也爱好写作。巴山客就说,有机会认识一下你爸。过了几天,我按照巴山客名片的联络方式,在深圳福田一个大厦的客厅里见到了他。
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然而,我根本看不出巴山客是个六十多岁的人。他穿着干净得体的休闲服,带一顶白色的礼貌,一副眼镜佩在他那张白皙的略显长方形的脸上,显出了他的年轻,显出了他的气质,也显出了他的几分文人气息。言谈举止,更是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很有涵养的文人,又是一个很受人尊敬的长者。
简单交谈之后我才知道,巴山客是北方人,跟我是同乡。他在十四岁到四川求学谋生,成年后在四川担任过多年的人民教师,后来到深圳做过中央媒体记者。虽然花甲之年,但是从没放弃写作的欲望,笔耕不辍。他的博客更新频繁,还不断地为杂志供稿。我们熟悉了之后,经常约着见面,也曾共同被聘于《投资中国》杂志社做编辑,还一起受聘于《南方大视野》杂志社副总编。
几年的交往,我深感巴山客博学,尤其是他汉语言文学功底深厚,对孝道文化精髓的理解都使我受益匪浅。交往多了深了,就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说我们是莫逆之交一点也不夸张。巴山客真的把我当自家的兄弟,谈文学之余还畅谈起一些家长里短。我看得出,巴山客每当说起自己的家族,说起自己的身世,虽有点儿自豪,但也不乏忧伤。尤其是说起他的嫂子,更加勾起了他埋藏在心底的往事。正所谓往事并不如烟。这个被他嫂子养大的孩子,在成为老年人之后,仍念念不忘嫂子的恩情,他几次有些哽咽地对我说:“长嫂如母啊!在别人也可能就是这么说说,而在我,却是有着真实的体验和深刻的内涵。嫂娘这一称呼是我发自内心的,我的潜意识里,嫂子就是我的母亲,她做了我母亲很多做不到和没法做的事情。嫂娘的伟大不只是在于拉扯了我,而是他把一生奉献给了我们这个家庭。她寡居一生,为的就是我们这个家庭不至于毁灭。她虽然无儿无女,但是她拉扯了她的小叔子我和她娘家的弟弟妹妹,她照顾体弱多病的母亲并为母亲戴孝送终。好人有好报,她的晚年还算幸福,在弟弟家颐养天年。如今95岁高龄,还有着硬朗的身体。嫂子虽然命运不济,人生跌宕,但是她不屈服于命运的安排,用她的勤劳与善良,坚韧不拔地执着地一如既往地走着自己的路。”
现已年届76岁的巴山客,携妻子女儿居住在南国深圳,享度着幸福的晚年。96岁的嫂娘在几千里之外的山东荷泽市弟弟家。相隔遥远,唯有的就是思念与挂牵。他多次携家眷回故里探望嫂娘,每次都是泪湿衣襟。他时常夜不能寐,能为嫂娘做点什么,除了物质上的,其实老人什么也不缺,弟弟、侄儿们对她疼爱有加。那么,把嫂娘的平生付诸于文字,对嫂娘对自己对亲朋对后辈也算是个交代。每每这时,巴山客就把他对嫂娘的点滴回忆写成文字,发在他的博客上。他的带有浓郁乡情和浓厚亲情的散文,受到粉丝们的广泛好评,大家除了点赞李正言老师的文笔之外,更为有这样一位光明磊落,深明大义,深沉大爱的嫂娘称赞。“一个伟大的母亲”是人们对巴山客嫂娘的最高褒奖。
把这段历史写成文字,记载一个时段的永恒,让嫂娘的故事源远流长,是巴山客一直以来的愿望。他萌生这个念头并非一朝一日。我不是一次地听他讲述这个虽是有些悲壮,然而却是十分打动人心的故事。出于对巴山客的尊重,在征得他同意后,我开始整理这些零星的故事。我想,巴山客也是一方名人,他的大半生稳妥扎实,也应该在文章中做一些描述。而他的嫂娘跌宕起伏的人生,一定会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巴山客与嫂娘,有着缘定的千丝万缕,有着特定的亲情。他们之间的这种叔嫂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他们之间的这种亲情纽带是结实的,是牢不可断的。还有,巴山客念念不忘故里,不忘他的亲朋好友,在诸多文章中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我思之良久,打算用纪实的手法,写一写《巴山客•嫂娘•老家那些事儿》。
有了这个想法,有了写作欲望,我就跟巴山客一起,穿越历史的隧道,跨越千山万水,走进了七十多年前北方那个寒冷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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