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晨醒来,摸了手机一看,五点二十。想重新酝酿一下睡意,大脑清醒异常,瞌睡虫已跑了无边无影。
索性翻开手机,巡视了一番朋友圈。
朋友圈里夜猫子很多,从半夜到凌晨都有发文,甚是热闹。
黄懿从高原下来了,从蓝天白云回到雾霾缠绕的珠海;从空旷寂辽的高原到熙熙攘攘车流不息的城市。黄懿说:从高原带回的猫,都整日躲在阴暗的床底,抖抖索索的,不敢迈出一步。
猫心更敏感,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压抑与窒息。
这猫我见过,在日光城的小院里,威名扬外。除了出门与别猫打架斗殴,就是老实的躺在花丛生晒太阳,横陈猫身,活的恣意盎然。不管熟悉的,或陌生的人来人往,皆不屑一顾,自在瞌睡。
黄懿说:在西藏六七年,经营着民宿,用私藏的各种勺子自费开了勺子博物馆,间歇游遍了藏区的角角落落。城还是那座城,但人流的大量涌入喧嚣了,没有初起的宁静与安详。
大部分的收入都投入到了收集各类勺子的热枕上,甚至还会借款,只因为看上了喜欢中的勺子,古饰。
突然有一天,厌倦了,想回故土,倦鸟归家。
也许,每个人都有诗和远方。
总想逃离这熟悉的让人憎恨的世俗人世;总想脱离这樊笼;总想做一回鲜活的自己,自由的奔跑,自在的呼吸。
然而,总会有一天,或某一次回想,亦或午夜梦回。熟悉的记忆便会奔涌而来,不可阻挡的牵引你走上来时的路,急促奔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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