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红写的《呼兰河传》的开篇中有一个这样的场景:
一位卖馒头的老头,在冰雪中滑到了,他装在木箱子里的馒头滚落了一地,有些人趁他跌倒一时爬不起来的时候,“拾”了几个掉在地上的馒头,边吃边走,丢了馒头的老人对着这些人的背影说:“好冷的天,地皮冻裂了,吞了我的馒头。”
无独有偶,近日有个新闻报道,说是在江苏盐城有一辆货车发生了交通事故,车上装载的一部分猪肉掉落到桥下的街道上,被附近的村民“拾”走了7吨,有的村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努劲儿把货车掉落的车门也给“拾”走了。
看着照片和视频,那些“拾”肉的人们都穿着夏装,天气应该不冷,地皮是不会冻裂的,地是不可能吞了肉的。
那就是心太冷了,良心给冻碎了,无耻吞了肉了。
本来想就这件事,在我的“树洞”、“自留地”里说上几句,但又恰好翻书看到了王小波《我的精神家园》自序中说的话,他说:“登时痛下决心,说我这辈子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做一个一无所能,就是只能明辨是非的人。”
他还说:“因为这个原故,我成了沉默的大多数的一员。”
也是,描述的这两件事快百年了,人不一样了,物品不一样了,地点不一样了,举动却还是一样,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总说这些也不好,毕竟这种行为只是几颗小小的老鼠屎,主流还是非常好的。
连日来,几场大、中、小雨过后,这秋高气爽的劲头,老天爷算是在天空中给抖搂出来了,抬头看天,天高云浓,果然是令人心旷神怡。
大清早,在车站广场的绿草地上,成年累月在此放风筝的退休老人们,或坐着、或立着,让自己的风筝借着风势,在天空中变成了一个个小黑点。
风筝飞的实在是太高了,就连风筝的主人也认不清哪个是他的了。
每次路过这里,我看到人家放风筝这么带劲儿,心里面就特别的羡慕,手也不禁痒痒起来,总想拿个剪子,把他们的风筝线都给剪断了,给风筝以自由。
可是,我觉得我如果做了这件事情以后,若是他们不能理解我的好心,我即便是能跑过这些老爷子们,但未必能跑过警车,也只好作罢了,只能是“徒有羡鱼情”了。
话说,如果我真的剪断了拴着风筝的线,不仅放风筝的人肯定不会高兴,而且风筝也未必会高兴,因为它要掉下来了,它的可爱之处,就应该是在天上。
那么,我若是剪断了主人遛狗的绳子呢?那肯定是主人和小狗都会对我喊叫的,虽然我也是绝对的好意。
或者,捉住了身上的跳蚤,不愿意杀生,按马三立老先生所说,就在大街上找位肥肥胖胖的大哥或大姐,从后脖领子处将之放进去,这应该是好意吧,但跳蚤“新房东”肯定是不会满意的,也只有打上一架了。
所以,还是安省一点吧,更何况,这几种行为委实有点欠揍。
在我家的附近的小吃街上,有两个摊位,一家是卖豆腐脑的,另一家也是卖豆腐脑的。
那边厢的一家特热情,他家的豆腐脑给的分量足,但味道有点偏咸,特别吃了他家的豆腐脑,对我而言,就如同吃了“三黄片”一样,次次灵验,屡试不爽;
这边厢的一家嘛,味道很不错,但就是分量有点少,不太够吃,为人也比较热情,关键是没有了吃“三黄片”的效果,因此显不出我是一个“直肠子”的人了。
这真是让我又喜又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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