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的开着车,这种沉默胜过千言万语。
她伸手打开音乐,舒缓的歌声飘扬出来,是一首《勇气》,曾几何时她会吟唱的一首歌。
他边开着车,边拿眼睛打量着她。
她被看得不自在了,就笑问,干嘛这么看着我?她心里发慌。
两人在办公室里的那点暧昧早已浮出水面,似乎全部的人都知道,只有当事人还在演戏。
今天跟我出来你不怕?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张因空调的温度而热红的脸。
怕你吃了我啊,她不服气地说。
看我会不会吃了你。他打着方向盘,找地方停车。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却并未惊慌,反而有期待。
停稳车,他轻轻吐着满是烟味的口气说,敢不敢去?
她透过车窗看到他停的位置。
别觉得我不敢,她轻声说,心里小鹿乱撞。
我先进,你再进,还是一起进?他试探得问她。
你先进。她说。
好,他一分钟都不想耽误,拿了手机、证件下了车。
她在车里等了一会,收到他发来的房间号。
她突然就清醒过来,怎么会发展到要去开 房呢,她想都没想过,可箭已经在弦上了。
她不得不承认,她此刻的身体是想向他奔去的,可心却死死的将她按在车里。
她想抬腿都觉得沉重。
想过太多后果,好的,坏的。
不管什么结局都输给了道德伦理上。
可能是无趣的婚姻她早就厌倦了,想和他在一起的念头,曾一度强烈到她把持不住自己。
这时手机又收到他的短信,还不上来,我都洗好澡了,记得把这条和上一条都删掉。
他还挺细心的,其实她删不删短信,估计家里的那位都不会发现。
他从来不关心她的事,他只关心他的股票哪支跌了,哪支涨的好。
对她早就淡而无味了,就连偶尔尝一下都不想浪费那个精力。思及此,她觉得受了屈辱。
她愤愤然地回复,好,马上到。
报复也好,情不自禁也好。
锁好车门,她噔噔的进了酒店,敲开了门。
一个旋转的瞬间,电光石火般的碰触,他已然将她捞入怀里。
她震了一下,推开他,还是放不开心情。
怎么了,看着她瞬间变得冰冷,他茫然无措,不知自己哪个环节做的不好。
他半祼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没什么,我们应该先喝点酒,或是听支歌,你觉得呢?
你啊,真是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没听说过吗?
他无奈的从自己的外套里掏出烟来点上。
她过去放歌,墙壁上的电视里播放着MV,动听的情歌。
她见他不再主动了,但走过去,腿一抬跨到了他的腿上,明媚的眼眸波光流转。
他扔了烟掐住了她的腰。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两人吓得犹如惊弓之鸟。
谁啊?她缩在他怀里问。
不知道,我去看看,他示意她先去卫生间里。
他裹着浴巾下床问:“谁啊?”
客房部安全检查,男人的声音。
他有疑惑,不安,他想到了扫 黄的,警察又或是客房服务调查之类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来人居然是她老公。
他以为在这偏僻的地方,两人已经远离市区,而且又是临时决定的,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怎么会有人知道呢。
拉开门的瞬间,他就再也来不及关了,两三个人冲进来,不容分说的将他按倒在床上。接着就听到她在卫生间里尖叫。
她被人抓住头发拖出来,他脖子折着弯,从倒着的眼晴里看她。
两个男人抓着她,而另一个男人上前一掌打在她脸上。
并恶狠狠的唾弃她,臭不要脸的,居然敢背着我玩这一出。
他掏出手机给两人的样子拍了照,他被人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而她光顾着抓胸口的浴巾,没法用手去挡住脸……
……
她被离婚了,婚内出 轨,有石锤的证据,不容抵赖。
她万念俱灰,也不想再狡辩,事实胜于雄辩。
她净身出户,一分钱都没分到。他炒股应该赚了很多钱吧。
孩子也归了他,为了不让孩子知道实情,她只能什么都听他的。
当她拖着箱子离开的时候,十年的婚姻她什么都没得到。
那一刻悔恨和泪水交织着心头的仇恨,她不知该去憎恨谁,又该去怨怪谁。
公司那边因为这事,她主动提出了辞职,而他在事发后一直没联系她,她也没再联系他。
此时,昏暗的包间里,一个男人端着酒杯敬另一个男人,周边还有人陪酒。
“兄弟,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出手,我一半的财产就没了,没想到婚离的这么顺利,这是报酬!”
被称兄弟的男人讪讪地笑笑,不经意间看向一摞摞捆好的票子,崭新的,散发着钱的沁香。
心头却不知是什么滋味蔓延至全身。
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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