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老天似乎对北方小城发脾气了,隔几天就降温,一滴雪也没有下。天灰萌萌的感觉就像用一块银色纱布罩住了一样。也许太阳也受到了管制,不敢露头,寒气逼人压抑的很。
上午出去转了一圈,也不知道买啥,街上人还是爆满,看来不过年三十,人们的购买欲停不下来。嘈杂的吆喝声和说话声音耳边萦绕,特烦这种状况,买了几个馒头赶快逃跑回来了。
傍晚又收到母亲电话:“闺女明天你们家谁能来聚餐,”我说“妈,这是啥情况,才回来一周,又去聚餐啊!”母亲说:“你兄弟刚才打电话了,你妹妹1号去成都女儿家过年,这是为她们两口子践行餐。”我笑着说:“估计这又是找的借口吧,护栏框里的那些东西吃不完看着心烦吧!”母亲呵呵笑了两声说:“臭小子拉来好几次,他不组织吃怎么办?”我说:“又不是周六日,别人都上班,我家我代表吧!”母亲说:“嗯,自己路上慢点。”挂了电话后我告诉老公,他笑着说:“那你明天去吧!我们上班去不了。多穿点这两天降温呢!”
今早全副武装后出门坐通勤车去,走在路上迎面刮来的风像刀子似的划着我的额头,好像要撕开我的口罩一般。睫毛上挂着白色的气霜,有点凉凉滴雾雾滴,我用力眨眨眼睛,才看清楚路面。手指已经发麻,脚也冻进去了,心里不时嘀咕:“这是什么鬼天气啊!冻死了。”
快速走了十分钟,终于坐上了车,搓着冻僵了的手哈了几口气,空调车上暖了一会儿才好了一点。
司机的车载音响放着刀郎的歌曲,悠扬而动听。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的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带走了最后一篇飘落的黄叶
……
受歌词的影响,车上的员工们聊着不下雪的话题。路人甲说:“今年雪都跑南方了,大北方没见过一冬天不下雪的。”两位老者的声音引人聆听,王姓老伯说:“昨天山西南部降雪了,而且运城阳泉那边雪下的很厚。”姚老伯说:“咱这小城啥时候也能下点雪呢,天气又寒冷,感冒的人太多了,听说总院住院部楼道都加床位了。”人们都期盼来一场纷飞而至的雪……”
下了车走了一会儿到家了父母家,进门后妹妹妹夫已经来了,妹夫和父亲在屋里聊天看电视,妹妹在厨房洗菜,切菜。燃气灶上炖着鸡肉和羊肉。母亲把肉馅准备好了,就等着弟弟,弟媳一家人来了。
我暖和了一会儿,进厨房帮忙做饭,母亲说:“鸡肉炖熟了,你们吃两块吧!我吃了一个鸡爪子。”和妹妹聊起母亲。我说:“小时候母亲好严厉,别说捞锅了,锅边都不让站。”妹妹说:“就是,从炕上下地,必须坐着往出滑动,不能站起来走。”母亲笑着说:“那时候,你们是小姑娘正学做人的时候,怎么能不按规矩来呢!现在你们已经是奶奶姥姥了,吃饭的时候吃不进去,啥时候想吃了就吃点吧。”看看:社会在变,老太太也在变!
正好弟弟和弟媳带着孩子们来了,中午主食做烫面蒸饺,弟弟拌馅,(肉馅,土豆蒸熟,稍微硬一点切小方块,韭菜切丁,各种调料拌香)我准备烫面。(一大碗水,水开后倒入白面快速搅起来,关火,产盆子里加入适量土豆淀粉,)准备工作做好,我和弟媳开始包饺子。弟弟和妹妹一个炒菜,一个炖鱼,饺子就包就上笼屉蒸。
一家人说说笑笑间做熟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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