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晚什么也没带,在接近零度的山上过了一夜,就想起曾经睡过的各种各样的床,想起不同的床伴我度过的不同的时光。
从大学到毕业,都是铁架床,硬床板,甚至毕业之后一段时间,都还睡过不短时间的铁架床,铁架床意味着不舒服,便宜,简易,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能睡。中间也睡过不同的床,毕业之后学校旁边租的房子就变成了1.5米的纯木板床,因为后面工作调到了北京,也只是匆匆忙忙的睡过几个中午,啥也没有,因为是夏天,穿一身衣服就睡了,没啥,能睡。
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在北京租的第一套房子的里绿色沙发床,因为也就是两室一厅,房东没有准备很多东西,也不让你们睡太多人,所以最开始我是住的沙发床,暖气不够,被子不够,就穿着羽绒睡觉,听着远处机动车呼呼的声音,看着窗外暗黄的灯光,幽暗的环境,能睡,还挺舒服。
其实一开始到北京住的公司清河宿舍,也是铁架床,下了地铁走一公里,穿过别人家开放小区,爬五楼,洗公共澡堂,住几乎零暖气的宿舍,因为上班太累了,所以睡得很舒服,每天都难分难舍,起床犹如打仗。后来公司发了租房补助,加上通勤也要一个多小时,才动了到公司附近租房的念头,遇到了那张绿色沙发床,在地段很豪华的三元里,租的房是什么国企的很旧的分房,窗内外强烈的反差,仿佛在提醒自己,怎么可能一切都是最好的,再光鲜的外表,里面都有黑色的地方,即使在十几万一平的北京三环。后来去了隔壁间,住上了1.2米的小床,有床垫,由于被子还是不够,也还是得穿着羽绒睡了几天,后来才买了被子,毕竟暖气真的太差了,室内不到十度。
后来房东想坐地涨价,不惯着,找最开始那个中介阿姨,附近找了更好的房,旧一样旧,离公司更近了,加上电梯,也不错了,就是蟑螂特别多,床是之前买的铁架床,这次换我跟小明住铁架床,给阿鹏住小床了,那家伙,加班狂魔,甚至有时候住公司。
我也就是最近才知道,三元里菜市场竟然成网红菜市场了,在14年,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普通价格的菜普通价格的肉跟我一样的普通的人,不一样了,现在什么都不一样了,毕竟那是七年前了,时不我待。
顺便说说吃的,点一点:鹏润地下一层的早餐店,地铁出口的原磨豆浆,半路上的广东肠粉,对面的kfc,地下一层的丰盛的中午晚餐,女人街快餐里的小火锅,桂林米线,杂酱面,上班时间小憩时吃的八喜,东来顺,鹏润对面的火锅店,跟涛子去云南火锅店,韩国烤肉,羊肉汤,刀削面,日式小餐馆,真功夫,沙县小吃,黄焖鸡,老严一定要吃全辣的川菜馆,老严拉我去的羊蝎子小菜馆,老严带我去吃的当时新开的川面,老严带我去的夜宵店。。说起来,老严不但喜欢喝酒,还是个吃货。远点的,周末常跟朋友去的爱琴海的外婆家,爱情海对面的潮汕餐厅,凤凰汇的绿茶。再远点的应该就是北京北边小桂林的度假酒店,北京旁边的草原餐馆。
喝酒,必不可少,本来在大学喝的就比普通人多,我们一整个宿舍都像傻逼一样喜欢喝,学期结束就聚一聚,保安叔叔也会来一起吃喝酒打火锅,喝的最多的四个人喝了24瓶600的啤酒,外加两斤53白的,实在晕的不行,不知道为什么喝就知道有心思想排解。
工作了,更是身不由己,想喝就喝,最严重的,喝了太多葡萄酒第二天吐出来还是酒,太难受了。草原那会儿也喝了不少,回去下榻处就扣,因为不扣得难受好几天。喝的也不算多,就是次数多,以至于回来老家之后四五年想起喝酒都还是咽口水,可能这就是酒瘾吧,不过现在不喝了,一点都觉得不想喝了。
说说吃辣,最开始在河源哥哥家公司实习,同事一起去吃火锅点的微辣,我的天,这是微辣?简直无法入口,曾经我也是不吃辣的人,但后来我去了北京吃了几乎全是辣椒没有其他菜的快餐,渐渐的,适当吃辣已经是一种愉悦,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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