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三先生
可是爱这个东西,我用话讲怎么够,不如我给你一个伪善的笑容,再讲一个冰冷的烂笑话。
我想我一生最平静和幸福的时刻,是我俩背靠在湖边的护栏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等待电影开始,泛着金光的湖面,使我想到波光粼粼这个成语。我留心了风景,忘了多看你一眼,以至至今记不得你是扎着头发还是披着,如果扎着,那该是什么颜色的?是蝴蝶结的嘛?我这人一向不留意这样东西,所知道发夹的款式,便只有这一种。我又突然想起来,那天你是披着头发的,刚从忙碌的工作中脱身出来,我坐了两个小时的轻轨,我们在轻轨上碰了面,我有些紧张的起身给你让了坐,望着不宽的位置准备站着,开头说的第一句话也已经忘却,模糊想来,该是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你叫我坐下,我说不了,你又说随即让了让位置,我便坐下。我们之间最近的时刻,大约只有0.01.公分,我脸红了,老实说,不过不到两秒,我便立即克制了,我是不愿丢脸,任何时候都不愿意,何况在你根前。你约莫不会想到,平时跟你聊的这么嗨的一个男孩,上到人生历史,下到段子套路。居然也会脸红,我也没想到,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厚颜无耻无可救药了。你也有怕的时候,心里有谁就怕谁,如是。想来,我在重庆这座城市三年只看过两场电影。我的特工爷爷、你的名字。两场都跟着你看的,沉迷于小说的我早已经三百度近视,所以如果不是坐在前两排,那就是看锤子了。所以我就看你,我印象最深的你的名字,这次我们坐的倒数第三排,剧情我只潦草想得,那时我转过看你时,你很投入的盯着屏幕,你看到了我在看你,为避免尴尬,你只好装作不知。看了两秒,我便转头,你知道那时我从你眼睛看出了什么嘛——渴望。大多数人故作坚强的表面上是一颗脆弱而又敏感的心,渴望被爱,渴望寻求一生的伴侣,这是人性本能,亦能说是动物本能。每当我看到新闻里那些即将灭绝仅存一两只的动物时,我总是想,倒不如死去罢了,你可以试想,当这个地球只剩你一人时,可还有活着的勇气。所以我从不信很多人什么“不相信爱”。“不结婚了”。此类的话,宛如狗屁。孤独终老是一种必然,却不是人内心的选择,这样的话,你也讲过,我没有嘲讽,只是淡淡否定了,直至你也承认,不过说着玩罢了。我了解你,我不了解你的时候曾彻夜的依靠星座来揣测你的内心。摩羯座。我是处女,天生一对,时我很高兴,尽管我明白这世界从没有绝对的事情,况且星座这东西,信不得太多。
一切都明明白白,但我们仍匆匆错过,因为你相信命运,因为你怀疑生活。走过的人生如这里的每一句话一般,毫无意义,有何意义,俗人牢骚罢了,人间于我不值得,于你,美好与爱。清晨的阳光,荒郊的月亮,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一个陌生男人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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