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在某些方面,是具备与生俱来且无与伦比的能力的,这就是所谓的“天赋”,比如音乐,画画,写作,发明等。在我身边,就有这样一位极具写作和画画天赋的女生。在常人看来,她是一个行为特殊,沉迷幻想的“怪人”,但却时而不时以文字故事与想象十足的绘画,给予我们猛烈的撞击和惊叹,我们其实不妨以一种平和的心态,去欣赏和享受天赋的美好!
不负卿长安
—《影》观后感
世界上惟一能够确定的东西就是不确定。 —题记
每个人,面对变幻无常的生活,别无选择,唯有不断追寻。在追寻的路上,借爱前行,成就勇气、力量与决心,这是抵御绝望的最好方式。
在混沌的后盛世时代,白与黑不代表绝对的好与坏。经历一切之后还能相信人性本善,那是一种执念,所谓“人性本善”不过是人们在“人性本恶”这个血淋淋赤裸裸的真相揭穿后,一种近乎抓住救命稻草般的自圆其说。
然而,这部影片中,救命稻草却往往是压死骆驼的那一根。
信仰缺失的后盛世时代毋需感情,伪善让人踯躅,冷酷令人心惊,既然早已黯淡,何不直接消泯?与其说小艾最后害怕境州,认为他还是变了,不如说是一种负疚:自己杀死了他的母亲,将他推进了纷乱如斯的时局中,深陷感情的囹圄。
何为负疚?负疚是个人对自己生命的欠缺的道德承负,亦是修改生命痕迹的愿望,是信念性的情感,对生存裂伤感到歉疚的情感。
昆德拉的晕眩伦理为避免道德情感的政治化而提出“冻结情感”的理论,但在基斯洛夫斯基的挣扎伦理看来,有的情感是不可冻结的。他的自由伦理观点将人们带入一个迷离处境,让人们面对自己道德的私人理解的荒凉、贫瘠、无奈。而黑与白这两种在影片中大量运用的颜色,却从来不是对立的两级,而是有如人义论自由伦理中的“心安理得”与神义论自由伦理“终究意难乎”,并非绝对的对立关系,故没有绝对的正与误。
水墨梅花图曾在三种不同的物品上出现过,一次是告白,一次是偿还划清界限,最后一次境州将绣着梅花图的荷包还给小艾时,却是告别。
黑与白之间,如果有一种颜色可以被语言描述,那便是灰,影子般的灰。
在片头,小艾通过缝隙被一道微光照耀,门在幽暗中虚掩着,绝境之中或深藏祈望。
而在片尾,她亦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光,门却被重重锁住,她独自对抗化作苍凉的梦,宛若尘芒的素衣蓼华,让已泛黄的旧忆,门内门外皆是满眼炎凉。
前后两道光恰如轮回,更似有意识的互文。
虚实论下未必圆满的结尾,在一道光后,下一道成为了众人猜忌的核心。小艾会推开门吗,她会说些什么,然而在巨大的转变与惶惑恐慌中,她意识到一切已成定局时,更强烈的情绪竟使她无法再迈一步。
她只能以虚空对抗世界的繁杂,在旧世界中,自己是痛苦的,然而周遭虽是血淋淋赤裸裸的现实,至少是真实的。
然而在新世界中,个中情感却成为了一个悖论,依然无人生来便是金刚不坏之身,撕开伤口的目的却不是疗伤,而是证明。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最高明的谎言是真话假说,假话真说,对方心中有什么便会信什么。日升为朝,日落为夕。朝朝夕夕,世界的秩序依旧是明暗交替,依然是黑白共存,只不过——
境州成了下一个子虞,小艾成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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