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左手腕的套管针隐隐作痛,一小瓶液体滴了三个半小时,三个护士小姐姐巡房一会儿调一下滴速,调了好几次仍然蜗速。有一位护士小姐姐不放心又冲洗了一下套管,我疼得“嘶”了一声,小姐姐说“堵了,坚持把它输完后我们再重新扎!”
好吧。比起1床和3床,我这套管针已经坚持使用了4天呢,她俩的只坚持了一天多,现在每天挨扎。
程护士手重,初次扎它时,我们三个事后交流都说了一个字——“疼!”。我抬起左手,怎么看怎么感觉肿得像个大猪蹄子。
说起程护士,是病房护士中看上去年龄最大、也是最难以接近的一位。矮胖胖胖的她走路说话都带喘的,每次看是她来扎针我都不自觉的要哆嗦一下,好似当年课堂上被老师点名一般。
尤其在第四天套管针越发不好好工作时,我按了三次铃,没想到是程护士当值。她进屋调调输液器开关接着就是冲洗,那注射器在她手里舞动得如同花式手枪,我正看着眼花缭乱之际就是一阵疼。“好了!坚持输完,不然这瓶废了!”
等她气喘吁吁推着小车“叮叮咣咣”走了后,我才发现她又把小物件遗失在我的病床上了,无语凝噎!在病房护士站中,程护士真是个特殊存在啊。
相对来说,我更喜欢小张、小刘、小周护士,她们是年轻的90后,性格迥异但服务一样的好,至少扎针时又快又轻。
一天午休后又绕着病区蹒跚踱步,看着从电梯口走进来一位大长腿小姐姐,看门的阿姨不在,小姐姐直接进了护士宿舍,我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小周护士嘛,原来穿着便装的她是个清丽的大美女啊。
制服,口罩下的她们,都是美丽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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