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又疼了，只能含一口凉水止疼。
上个星期去医院开了三种药，两种必须配合一起吃的吃完了，两天以后牙又开始疼。
到了下午忍不住了，肚子撑得不行，厕所去了好几趟。
请假去医院看牙。
挂号排队，带了一个矿泉水瓶，里面有少半桶水供我降温。
牙科在一楼走廊尽头，走廊尽头有一扇门，外面有一小块空地，铺着砖块，隔着铁栅栏，外面就是马路。
我频繁出入小门，去外面吐掉嘴里的温水，然后再含一口凉水。
当我再穿过小门，去吐水的时候，看见一个老人停在路边坐在电动自行车上，正在吃手里拿着的一块烧饼。
现在是两点多。老人很瘦，花格子上衣，头发花白。
我只能看到背影和一个侧面，看样子他的门牙已经不行了，吃饼很费力，要侧着咬。
这个动作我熟，我的门牙就不好，苹果吃不动，经常侧着咬东西吃。
一块饼老人吃了很久，矿泉水瓶里的水被我用完了，拿着水瓶到医院开水间接了半瓶凉水，当我再次穿过小门，老人已经走了。
轮到我看牙了，大夫一看到我就说，牙又疼了吧。
上次就是这个大夫给开的止疼药。
这次不开药了，直接杀神经。
没打麻药，大夫说先试一试，不行再打。
不是很疼，牙是蛀牙，几十年前补的，现在终于又不行了。
大夫说先破开填充物降降压，我猜是里面神经发炎，所以有点压力，所以疼。
填充物破开，随便捅了捅根管，又磨了磨牙齿，让下牙碰不到它，填上药物，花费七十。
上次止疼药也是七十，我这是何苦来着，多花钱，受罪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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