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我不是药神》里有一个情节:
徐峥饰演的程勇,为了推广抗癌仿制药-印度格列宁,召集来各个抗癌病友群的群主。
目的是为了把印度仿制的格列宁推向市场,拿到代理权。
同样的药效,正版的格列宁在市场上需要4万一瓶,而印度仿制药需要5000元一瓶。
药价是便宜了。
可对久病的人,为了活下去,倾家荡产的买药,房子没了,家垮了,家人散了,病还没治好。
药价仍然很贵。
病友群的群主七嘴八舌的说:“药价太贵。”
程勇狠狠反驳的说:“对你们,命就是钱!”
穷人,特别是生了病的穷人,命就是钱。
残酷的现实告诉你:久治不愈,想要活命,以钱续命。
平凡人,哪有那么多的存款。
无钱医治,要么病死,要么自杀。
底层人物生不起,活不起成了现实问题。
(二)
曾写"告母家书"的白血病患者李真7月7日离世 了。
在去年9月,28岁的白血病患者李真因一封“告母家书”,第一次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
2014年,来自湖南农村的李真,考上华南农业大学的研究生。
他如众多莘莘学子那样,对即将到来的研究生涯满怀欣喜。
可生活每天总是在幸与不幸交织着。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第三天,李真被确诊为白血病。
此后的生活,治疗占据,医院为家。
为了治病,大哥为李真做了骨髓移植,母亲一直贴身陪护在他身边。
对并不宽裕的家庭背了债,家里欠下了100多万元的外债。
这就是重病人群的写照:家中有病人,全家回到解放前。
(三)
没生病,不知道自己有多穷。
高昂的治疗费用,身体情况不见好转,心理焦虑折磨接踵而来。
生活成了毛姆说的:打翻牛奶,哭也没用,因为宇宙间一切力量都在处心积虑要把牛奶打翻。
你不知道哪根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有那么时刻,你就想死。
千里迢迢,辗转求医,疗程漫长,反复治疗。
生活现状成了,能活一天是一天。
幸运之神迟迟未到,一次次治疗中湮灭希望。
负债累累,保守治疗,在家里,或者在水平不高的医院。
最后的结果是:人没了,债要还。
(四)
朋友是县城医院里的一位外科医生。
她说她在医院看到的人情故事各种版本。
总结出来一句话。
人老必有钱,没钱难晚年。
她有一位病人,70多岁。
来到她哪儿,大多数都是手术加后续治疗。
不能说百分百治愈,但还是有可能会好转。
她跟家属说,准备手术,后期治疗,还可能有好转,就是治疗费用上有点贵。
考虑一下。
然而,入院几天后,家属自己要求出院。
原因是费用太高,无法达成。
先回当地农村,用土法子保守治疗。
这种本有治愈的前提,最好的选择就是:治疗。
可往往选择是回家待着。
这种待着的结局,无疑就是等死。
为什么?
对一个农村家庭,全部靠儿子儿媳在外务工,
不出意外,还属小康,生活宽裕。
一旦生病,费用高昂,被逼绝路。
人会审慎思考的计算成本、价值。
当治愈风险成了概率事件,治与不治,成了选择。
治,举家背债,套牢半生,日子无望。
不治,良心谴责,遗憾余生。
生命本无价。
但生命的天平在治与不治之间的衡量,金钱往往是胜利方。
[ ] 《柳叶刀·肿瘤学》曾经发表了一组研究数据,根据国际癌症研究机构GLOBOCAN 2012的相关数据对2012年全球年轻人癌症新发病数和死亡数进行了估计。2012年,全球20岁至39岁年龄段癌症新发病例96.5万例,癌症相关死亡35.8万例。
数据显示,换癌高发率,呈低龄化趋势。
人人都有可能成潜在的病患。
意外太多,躲不掉,避不开。
我们普通老百姓,能做的,就是少生病、多赚钱。
柳岩说:我爸上个月身体状况不太好,然后是在医院度过70岁生日,但是我很高兴自豪的是,我有足够的经济能力,给他最好的医疗条件。
我们普通人,吃过钱的苦,知道钱的好处。
能做就是利用双手,依靠智慧,挣点小钱。
别有一天,医生告诉你:病人还有救,家属准备好。
你的却遗憾成了:
家人还有救,可我没钱,只能眼睁睁的看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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