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观中,清灵道人被徒弟们救回道观后即刻运功行法进行疗伤,无奈伤势严重,以本身修为根本无法痊愈。
清灵坐在禅床上唉声叹气,心想:我清灵自昆仑下山建立玄妙观以来,一直斩妖除魔扶危济困,没成想今日竟然落到这个地步。
正哀叹间,突然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清灵正襟危坐,喊了声:“进来!”
来人是大弟子玄裕,他俯身行了个礼,然后一脸忧虑的道:“师傅,那乾坤教在山下大肆弘法,来我们观中祈福之人日益稀少。如此下去,我们玄清道法还如何在本地立足?”
“为师学道之时,你师祖曾教诲‘上德若谷,广德不足’。这乾坤教如此急功近利,根本不似修道之人所为。就随他去吧,正所谓‘见小曰明,守柔曰强’。”
玄裕一听师傅如此说,心下老大不愿意,着急的争辩道:“难道就这样算了?他们玄空一门扰我道庭,打伤师傅,若就这样算了,别人会笑我玄妙观软弱无能。又还有什么人会信我们玄清道法?”
听得徒弟如此说,清灵生怕他会私自下山去乾坤教惹事,于是面色一紧,对玄裕道:“为师的教诲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弟子不敢!” “记住,为师疗伤之间不许任何弟子私自下山。所有玄妙观弟子紧守山门,严防外教之人捣乱。一切之事,待为师伤愈之后再说!”
“弟子谨遵师命!”玄裕口中虽如此说,心里其实一百个不愿意。
刚走进大殿,轩茹就跑了过来。
“师兄,我爹他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师傅让我们紧守山门,谨防邪魔外教捣乱!”
“那你就没劝劝我爹,怎么说咱们也得去报仇不是,难道就这么吃哑巴亏?”
轩茹一脸急切,嘴巴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玄裕自己心里正烦得死,懒得在和师妹废话,叹了口气,拂袖走了。
把个娇俏小道姑气得粉脸飞红,口里“哼”声不断。
有了清灵的吩咐,玄妙观一众弟子未敢乱动,大家闷着头练功,轮流守护山门,一天无事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玄裕正和众师弟在院内练功,突然伙房的小道士吴兴跑来找他。说是厨房的米油见底了,得派人下山去买。
玄裕心想:师傅说任何人不得私自下山,这买米买油应该算不得违背师命。于是挥了挥手对吴兴道:“那你就带几个人下山去买吧,记得早些回来!”
“是!~”吴兴向师兄行了个礼,转身欲走。
“慢着!”轩茹突然从众人中跳了出来,“师兄,我也要去!在山上呆了这么久,我都快闷死了!”
“不行!”玄裕知道这个刁蛮小师妹就是个惹事生非的主,头也不抬的直接扔了一句话。
把个轩茹气得嘴巴翘得老高。正待要在纠缠一番,玄裕已经朝吴兴挥了挥手,吴兴赶紧拔腿就走。玄妙观里谁不知道这个师傅的千金呀,吴兴也不想麻烦呀。
一切如常,早课、练功、洒扫、礼敬祖师。快日上三竿的时候,吴兴带了伙房另外三个小道士终于回来。
四人走过大院之时,玄裕正在院中巡视,他见吴兴四人灰头土脸,神色似不大对。于是招呼一声,把他们拦了下来。
吴兴见师兄过问,把东西一放下眼泪就流了下来。其他三个道士也是一脸的悲愤与委屈。
“怎么了?哭什么?你们是不是在山下惹事了?”
“师。。。师。。。兄,我。。。我们被人给打了!”这吴兴四人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
“什么?!”玄裕双眼一睁,“是什么人,竟敢欺负我玄妙观弟子?”
“师兄,是那乾坤教的!”
另外一个小道士见师兄有意做主,赶紧抹掉眼泪哭诉起来。
“我们买东西回来的路上碰见了乾坤教弘法的仪仗,山下的百姓都在对着仪仗叩头,我们身为玄妙观弟子如何能叩拜外教,于是就站在那没动。”
“做得对!这才是咱玄清门的弟子!”
“那乾坤教的人见我们三人站着,说我们对他们的教主不敬,十几个教徒上来就把我们打了一顿!”
“岂有此理!~”玄裕气得暴跳如雷。
周围的是兄弟们听见几人的对话早已围了上来,轩茹虽来得晚,但从大家的口中已知道了个大概。心中自然是忿忿不平。
那哭诉的小道士见本门师兄弟们如此,于是把心里的委屈全部倒了出来,他擦了擦眼睛最后说道:“他们见我等穿着玄妙观的道服,还嘲笑我们玄清一门欺世盗名,连自己的道观都护不住。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轩茹挤到前面,粉脸一紧怒问道。
“还说师傅是…是无能之辈,只配…….”
“够了!”
小道士这一番话如同火上浇油,把个玄裕气得快要吐血。
“师兄,这乾坤教实在是太欺负人,咱们找他们去!”
“对,找他们去…..”
“省得他们以为我们玄妙观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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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愤填膺的玄妙观徒众七嘴八舌,恨不得现在就下山去找乾坤教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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