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悄然而至,燕子啄春泥,树木抽嫩芽,花儿正娇艳,花香与鸟语,俨然是一个美好的季节,期待已久的山花烂漫终于来到了身边。
小时候在山沟里生活,对春天的渴望就更强烈了性。因为不用再受冬日的严寒,因为可以脱去笨重的棉袄,换成单薄衣裳去自由自在的蹦跳。童年记忆最期盼门前树上的香椿发芽,其实是为了吃上一顿香椿炒山鸡蛋,那时吃个鸡蛋远比现在吃上一顿山珍海味还要奢侈,父亲从笔直的书上拔下来翠嫩的香椿芽,母亲用开水烫过后切好,我去自家鸡窝中拿上两个尚有余温的山鸡蛋,将香椿与蛋液搅拌均匀,用为数不多的油翻炒,盛到碗里后光闻着那股香味就够乐了,记忆中我总是一丁点一丁点享用。后来不知吃了多少次这个菜,总找不回当时的那个感觉了,现在想起来当时那个谗劲,仍是垂涎欲滴。
或许是小时候在山里生活习惯了的缘故,或许是与大山不解之缘,从在外求学到参加工作后,只能偶尔回故乡小住两天。每一次回到故乡,感觉都是那么亲切,都能给心灵放个假,都能美美地睡上一觉!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处于而立与不惑间,对人生之感悟愈来愈深,人心向善,人性险恶,善恶到头终有报,生活真得不易。感与惑仅一划之隔,如何从有感变不惑,看来是四十之前需要面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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