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部分涉及私人,略去)
暖和的被窝哟
我又联想到了两个女人。
一个是父亲朋友的朋友的妻子,算是我的阿姨辈,但我对于她的印象是极美的,依旧是停留在孩童时代懵懂的美学概念上的美丽。
她很像韩国女星蔡琳,集知性与感性一体。
然而,近来我听母亲说她要离婚了。她的丈夫嗜赌成性,近乎倾家荡产。
早前我便知道,她原是贫苦人家的女儿,而她的丈夫是风流的富二代,按照十几年前的说法,她嫁给他是极幸运的。这一美貌与财富的结合,在千古以来再寻常不过。
母亲说她可怜,我却不觉得。
当初她选择他必然是知道丈夫有好赌的性格的,但即便如此她却在内心安慰自己,赌不是大问题,会慢慢改好的。可惜的是,这个自我欺骗的谎言实则是建立在她对丈夫金钱能力的信任上,而非对丈夫本性的信任,因为一旦丈夫换成原本是一个不富裕的平民阶层身上,她是决然不会这么想的。
所以我说她不可怜,抑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看到了婚后未来几年的表面幸福,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生的事,这是一种悲哀。
那么另外一种悲哀我则正在目睹,目睹它从萌芽到发生到走向未来的长期过程。
父亲的朋友已是个身家千万的富豪,于是离了婚娶了一个比我大一岁和章泽天同岁的女人,而他新取的妻子正如他和刘强东不同一样也与章泽天不可同日而语,竟尔就这么待在家中一心一意奔着要生个大胖儿子的目标去了。
试想想,才93年的啊,思想已老到连79年生的月姐的思想都不如的地步了吗?
有趣的是,她和前面的她一样,美丽、动人,满足了女性美丽的一切因素,包括可怜的短视。说男性是视觉动物不错,而这个词用来形容女性却显示出别有一番滋味的矛盾来。
试看追星女性们一点不亚于男性的视觉追求,帅哥的杀伤力恐怕比美女的杀伤力大得多了,而同时,更多的女性依旧能够为了财富物质的满足而大大方方地忽略在视觉上的“侮辱”,她们运用巧妙地语言学来掩盖自己的窘迫——有财富的男人有安全感。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大胆一些说杨振宁与翁帆是变态的一对的话,世间多是小变态的组合,究其背后原因,你很难确定说谁就是真爱、谁就是利益关系。
不过我依旧可以总结,她们的人生是如此的无趣,将自己的意义建立在依附他人身上,是可悲的。或许女性们要申辩说是世俗导致的,这我也无法辩驳,除非来世我做了女人却还是男性的思维。
在我看来,意义与现实是可以分开的,纵然面对着一个无法抗拒的现实,我觉得我们依然要抬着头去追寻着本质上不同的意义,因为只有这样,人才真正地成为一个人。否则就如同这工业的大社会里被不断复制生产的产品一般,死气沉沉。
我们生而为人,却要成为死物,何其可笑。
我们明明拥有几十年的寿命,却偏偏只去看十分之一都不到的眼前的东西,何其愚蠢。
大概几十年后当我临终之际,拖着穷困潦倒的残躯被她们嘲笑可怜时,我却看见老天爷不无幽默地在她们头上写道:“蠢物在此。”
2017.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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