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行草笔尖触碰《沁园春雪》的词句,那些 “北国风光” 的苍茫、“千里冰封” 的凛冽,便在可辨识的笔墨间有了具象的呼吸。人们偏爱这样的行草书,恰因它让千古绝唱从纸面跃入心头时,少了辨识的阻碍,多了直抵肺腑的力道。
易识的行草书写《沁园春雪》,是在 “认得出” 与 “品得到” 之间架起通途。“望长城内外” 的舒展笔画,既保留着 “长城” 二字的清晰轮廓,又以连绵的笔势勾勒出群山蜿蜒的气魄。观者不必费力拆解字形,便能从 “大河上下” 的开阔笔意中,直接触摸到黄河奔涌的壮阔 —— 这种 “识其形” 与 “感其神” 的同步,正是易识行草书最动人的魅力。
更妙的是,那些恰到好处的连笔与飞白,让 “数风流人物” 的豪情有了具象的载体。既不似楷书那般拘谨,束缚了 “顿失滔滔” 的跌宕;也不似狂草那般诡谲,模糊了 “红装素裹” 的鲜明。它让文字成为情感的回声,当人们认出 “今朝” 二字时,笔尖的昂扬早已顺着笔画,将壮志豪情注入心间。这便是易识行草书的智慧:以可辨之形,载不可言之情,让每个人都能在笔墨间,与千古风流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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