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小辉驾驶出自己心爱的蓝色脚推车,和着停在树枝上高鸣的鸟儿声。
爷爷在给坐在小凳子上的小光喂大米饭:
“哥~哥~~哥~哥~~”
人们陆续起床,不远处冒起炊烟。
“要不要我搭你去上学?”
“快点下来,要打迟到了。”
晒得黝黑的小辉,光着小脚丫在走廊上到处走动,随即认定了一条方向,笔直地向“花朵姐妹”家跑去,这时外婆走到屋外在疏头发。
“奶~~奶~”空气在振荡,大人纷纷把注意放在他身上。
小光在屋子里又开始时不时地喊起“爷爷~~爷爷~~”以请求帮助。
起风了,落叶卷起,飘向空中。
今天孩子们较早放学,四点钟便回到了家,重聚在幼儿家门口。
小芹穿着件美丽的淡绿色小旗袍。
男孩们教小光驾驶小辉哥哥的脚推车,推着它的后尾部加速前进。车轮滚滚声夹杂着他们的欢笑声,小洁借着风在练习跳“芭蕾舞”。
天逐渐变得阴沉,随时都有可能会下雨,可他们不以为然,任凭时光疯狂溜走,也不在意。
“爷爷~~爷爷~~”小光找不到“陈爷爷”了,于是无助地哭着。
小辉双手轻拍着自己脸颊两旁,像朵花,在从L盛开着:他刚洗了把脸,对着阳光,略带微笑,走出屋外。门口摆放着红蓝小椅凳,面对面挨在一起,旁边静待着小光待过的静悄悄时光:“手推面包车”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近处清晰的鸟鸣声:明光恰然,独享宁静。大坪场陷入一阵寂静的热闹。
小芹的小红色自行车靠在小辉的蓝色脚推车旁,小芹妹妹在“走步车”里。在天空的照耀下,伫立在大坪场正中央:一丝不响,就在那一处。
小辉蹲在家门前,外婆左手托着弟弟小光,夕阳和着泥土的味道迎风吹来,一派温暖气息。
下午五时,传来男孩们的谈论声与篮球撞击地面时发出的拍打声,他们正开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乐此不彼。
后来,男孩女孩们在大坪场上追逐打闹,小辉一听到屋外有动静,便先打开小木门,后打开小铁门,穿着双蓝色海绵小拖鞋,啪嗒啪嗒地向前小跑。热闹时刻,每一位孩子的孤独隐现在柔光之中。
“小妹妹,我来喽!”
“你来了,小辉。”小芹母亲半坐在高椅上,向他问候道。
小光坐在一张小木凳上,嘴里含着饭,与小梅、哥哥、外婆围着一张大方桌。
大人们都坐着,神态各异:吃饭、闲聊、发呆、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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