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道中和搞了一个网上直播,邀请老师讲述他在疫区的生活。后来这个直播被起名叫“无力感和控制感”。
我被朋友拉着进去,已经是8:00以后了,错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后来知道他在那半个小时里分享了他的一些体验。
封城的消息传来之后,一直想问联络他的,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问他怎么样?问他生活怎样?觉得还要问吗?封城之后还会怎样?就这样的矛盾里,一直没有联络他,只是从别的渠道知道了他很安好,也就作罢了。看了他和武志红的直播,那是他至疫情以来第一次在公众露面,知道安好,也就踏实了。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在2014年8月,那个时候还是在自我的圈里挣扎的人。还被那些自恋的毛病,哀怨的情愫裹缠着。那时候还不知道“场域”对人的影响,还没见识过共情的力量。
我只记得自己只是个旁观者,在某人自述的时候,我被裹进了她的场域,心里像爬过万千蚂蚁,我以为自己病了。当他开口讲话的时候,在那个瞬间有一种解脱感,蚂蚁消失了。
自此以后开始去探问他的来历,他的经历。自此以后开始多次的往返武汉,跟着他去学习重新看待世界和自己。
2016年对我来说是重要的一年,那一年参加了他的为期两年的课程。在那个课程里我们有了更多的接触,更深的碰撞。那一年我从他那里得到的是不断被确认,就好像小孩子第一次去学习东西,不断的将自己的行为、语言投给大人。从大人那里得到确认得到修正。
2017年8月结束了课程,也是一个阶段性的告别。从2014年8月开始到2017年8月结束,在这三年的时光里,你知道在某个地方有那么一个人,安静的,稳定的在那个地方待着,你去到那里他就在那里。他从不吝啬给你你寻找的东西,他秉行着他对自己事业的追求。
在这一年我停了下来,因为想要想清楚以后的路往哪个方向走。有时候只顾急急赶路,却不见得能到达终点。
夏天我去看他,他正忙着在课程里,等待课间的时候,我们见面,他笑着说:你是特意来看我的还是不特意?我也哈哈哈笑着说:今天是专门来看您的。那天我留在他的工作室吃了中饭。因为很忙也只聊了几句。
冬天我参加了新的项目,他是其中的督导老师,我们在会场遇见,他问一句:你也来了。我回:是。
今年秋天在项目上课的会堂过道里遇见,我帮他和同学合影。中间的空档他问我:你还好吧。我回:很好。
就这样,一切从浓彩重墨变成轻描淡写,不变的还是藏在心里的情真意切。
有些人你会觉得他在你的生命里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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