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呆母亲家,一改在厂里上班时的快节奏生活,早上都陪母亲睡到将近9点,早上10点多才吃早餐,下午4点多吃中晚饭。一天两顿饭,既不觉得饥饿,也不觉得撑人。
早饭后,继续不紧不慢地做剩余的卫生任务。搞到12点多地板基本拖完擦净。觉得有点累,便躺床上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时刚好下午1点,最多睡着了半小时,就像打了个猫盹,但感觉精神好多了,头脑也清晰了。
于是便去简书逛,看了几篇推荐的文章,还有几位好友的日更,都写得相当好,我越看越舍不得离开。直到3点多,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简书,上楼去铺床套被子。2张床,半个多小时搞定。
接着下来做中晚饭,将近5点,刚准备端饭菜上桌。听见车喇叭响,急忙打开门。一看一辆白色小车在大门口倒车,准备停下来。我以为是二姐夫他们来了,因为他也有一台白色小车。我开了门,就准备继续去端菜盛饭。但转念一想,二姐夫他们肯定是给母亲送年货来了,因为每年年底,他们都会给母亲送来各种各样的年货。我想着我应该先出去帮忙搬年货。然而出去一看,却看到是在广东开厂的表哥。
说是表哥,其实他和我是同年,只比我大月份。他上穿黑色棉袄,下穿蓝色裤子,脚蹬黑色皮鞋,衣着高不高档,我近视眼既看不清,也不太懂行,只知穿着还比较得体。175cm左右的个头,不瘦不胖的身材,英俊的脸庞,有几分一般中年人没有的潇洒模样。
他是堂姨妈家的儿子,也是远房堂伯父的儿子,因此既可叫表哥,也可叫堂哥。当年我高中毕业后就是他介绍我去东莞打工的。
那时我们在两相邻的工厂做事,下班后他总会带我去买吃的用的,或到附近荔枝园、竹林走走(当时不知情的同事还以为他是我男朋友,我便解释说不是,是表哥,那些同事听了会相视而嘻。后来我才知道,广东那边,表哥就是男朋友的代名字,于是后来别人问我,我便改口说他是我堂哥),因此我和他很熟络。
我知道他这个时候来母亲这里,肯定是给母亲拜早年。
他初中没毕业,只读了初二,很小就去广东东莞了。最先去东莞,是给家乡嫁广东的老乡姐姐卖衣服,慢慢地还讲得一口流利的粤语。
然后满了18岁就进一家塑胶厂做普工。虽然他读书不多,但情商智商都比较高。在厂里干了一段时间,他发现既没文凭又没一技之长,永远都只能做最低层的普工。于是他偷了机修一本关于讲解修机器的书,自己偷偷学习,然后跳槽到另外一家塑胶厂做了机修。由于他勤奋好学,做了两年机修后,技术越来越好,熟悉了全厂所有机器的调试。后来厂里重用他,把他提升为主管,工资万元左右(1998年到2000年初)。在此期间,他了解厂里所有的工作流程和业务运转,并积累了50多万资金,然后他约4人合伙开了一家小型的塑胶厂。后来非典期间,生意不好做,其他3人退股,他一个人坚持下来,并渐渐地越做越强大,应该赚了一些钱。总之他的一对儿女一直在名校读书,并买了两张40万左右的小车,一台货车,东莞、本市区都买了房。加上运气好,财神爷跟着他追,他早两年才在家乡建的房子,前不久征收,又补了几百万。这人的命运真是3分天注定,7分靠打拼。
表哥给母亲一个红包后,要我们安心吃饭,他还要去另外一家长辈那里去拜年。只陪母亲稍稍聊会家常了就走,不会在这里吃饭。
他走后,母亲拿出红包一数,500元。往年都是200,今年征收又涨了不少。但涨得再高,这拜年红包也不会白收,他爸还健在,我哥回家后基本是原数送还。
拜年只能代表心中还记得这些长辈而已,所打红包其实一般都是钱换钱。相当于自己给自己父母打红包,只是转动一下,脚步儿亲,联系一下亲情,老人们幸福感会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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