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帮弟搬了一半天的家。买来没有多久的新背篓,这么快地就派上了用场。
“姐,帮我搬一下东西吧!”早晨,弟如约地打来电话,请求支援。
“好的,马上下来!”匆匆收拾一下,就背着我的小背篓出了门。
人与人之间,就是彼此的以诚相待。在我曾经搬家时,弟和弟的车也尽力地帮助过我。
他家的房子因为在二楼,忍受三楼两次漏水的无奈,虽然三楼补好了漏水的地方,看着浸花的墙体也着实窝着一肚子的火。一楼是开麻将馆的,一天又一天地饱受着噪音的困扰。趁着孩子马上毕业又不回县城的打算,就干脆卖掉了县城的房子,举家搬到重庆了。
一脚踏进弟家的门,沙发茶几地上放满了大大小小已打包的东西,挑选适合自己力气的物品,我一手提一袋就往外走。
弟的货车已经靠在楼下,我把东西放在车箱的尾部就走,那么高的货车,我爬上去跳下来实在有些困难,他要怎么码怎么放就由他去了。
床上的被子大大小小有十多个包,搬空了感觉少了很多。侄女读书比较认真,家里大大小小的书一本也舍不得丢,全都打包带走。那一捆捆的书体积小却呆重,我的小背篓正好派上用场。背一篓书,两手再提些合适的物品,也不枉白跑一场。
一趟又一趟,周而复始。
忙碌中的弟不小心从高高的货车上摔下来,面朝大地结结实实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吓我一跳,这正是需要大劳力的时候,摔坏了如何是好!
他慢慢地爬起来,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好在只是摔伤了皮肉没伤着骨头。不然,这些东西我和弟媳妇儿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再说这一车东西,还指望他自己开往重庆呢!
置办一个家不容易,也许是东西多了难得搬,他们是这个不带走那个也不带走,留给买下房子的新主人。我不停地劝他们能用上的都带走,哪一件儿都是拿钱买回来的,免得去了重庆这也要买那也要买,这两年的钱不好挣,该省得省!
汗水顺发而下,我的背事先垫了一张厚厚的纯棉毛巾,虽然早被打湿但不觉得寒凉。但愿今天不要感冒!
时针一分一秒地过去,弟家的大包小包也搬得差不多了,房里变得空荡起来,看着被弟遗弃的东西,我有一些心痛。最后,我从遗弃的东西中提走了一桶白酒用于泡咸菜,还有一架铝制的加厚楼梯姐姐的餐厅用得上,还有一把算盘即使没有用我也想留下。
衣柜里还有新的毛毯,过时了,那是九十年代正火的;橱窗里有一尺高的酒坛盛着弟媳妇儿老爸的半坛白酒没人喝了;酒柜上还有一壶桑椹酒没人要了。厨房的盆碗,阳台的花钵,电视柜旁的台式电扇,这些,统统的都被遗弃了。我虽然觉得可惜,但自己又用不上,只好作罢。
新主人来接钥匙了,趁着他们交接的机会,我赶紧地回了五分钟之遥的自己的家,赶紧地把饭煮上。
炖一锅大骨萝卜,炒一盘干咸菜老腊肉,切一盘香肠,炒一盘土豆丝,再炒一个糖醋白菜,就等弟他们来吃饭了。
吃过午饭,弟两口子开车去了重庆。虽然,县城的哥哥还有好几个,我的心里一样空落了许多,毕竟,离得远了以后彼此间的帮助就没那么方便了。
人往高处走,这是自然规律。余下的,唯有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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