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不好了,不好了,大王驾崩了。宫门也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了,这可如是好。
我的肚子好痛,好痛,我是不是要生了,孩子,你来得真不是时侯……
长孙暮雪一边捂着肚子一边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她身边的人群早已乱成一锅粥,都各自逃命去了。只有她的陪嫁奶娘一直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只见她一双手搭在长孙暮雪肩上一脸淡定道:“王后莫怕,有我在,一定会保你们母子平安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放轻松,一切等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奶娘言之有理,啊!啊!”她的惨叫声一遍比一遍高。当天空出现金光四射时,一个女婴哇哇落地。只见她长得像粉雕玉琢般,一双小手紧紧握着。王后见状心生爱怜的亲了一口她的额头,她的双手。然后将她递给奶娘。奶娘在给她包裹时,发现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早已摊开,俩只小手掌上都有一团鲜红的火型胎记。
她忍不注大叫道:“娘娘,你快看这孩子的手。”王后看罢没作声,只是朝奶娘磕了三个响头。吓得奶娘惊慌失措,差点将手中的孩子摔到地上。赶忙伸出一只手去扶。
王后伤心欲绝,声泪俱下道:“奶娘,本宫很少求人,现在本宫求求你,你老人家看在从小看我长大的份上,无论如何都要带着孩子用尽办法逃出宫去,不要告诉她身世,把他当成男孩子养。她的名字就叫安平。这名字在我刚怀上时,大王就取好了。意禺天下太平,百姓皆安。如今我只希望她能平安长大,幸福快乐一生。
“娘娘,你为何不跟我们一起逃,你不想陪着孩子一起长大吗?”
“我当然想呀!可是我不会逃,也不能逃。”
“为什么,娘娘,我不懂”。
“南央朝亡了,大王驾崩了,我身为国母岂可独活,再说只有本宫留下来,你们才能安然逃出去,且不用东躲西藏,一直过着逃亡的生活。“
“娘娘,此话从何谈起。”
“奶娘,你快点帮本宫把肚子弄成没生产的样子,再将本宫的的凤冠霞帔找来将它给本宫换上。”
“那奶娘听罢,哪敢怠敢。立马照做了起来”。
一切安排妥当后,南央朝王后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快玉佩扯了下来挂在刚出生的女婴生上。然后在那奶娘耳边低吟了几句。
那奶娘听完之后,将凤椅搬了出来,再把那虚弱无比,打扮齐整的王后扶上那把凤椅上坐好。
然后抱着那刚出生的女婴朝那屏风后面走去,原来那屏风后面有道机关,只要打开那个机关就能进入一条密道,那条密道直通宫外。是南央朝大王建这行宫时早就设计好的。而他只告诉了王后一人。
“冲呀!谁将大王与王后的头卢割下来重重有赏。”说此话的人正是叛军贼首慕容云海。”
只见他凶神恶煞,气势凶凶的拿起手中明晃晃的大刀一步一步向他的主子逼近。他身后的人群闻言后一个个卵足了劲,往前冲。都想着立功捞点好处。只有一个年轻后生躲在人群后面眉头紧皱,长叹了一囗气。他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会这样呢!此事说来话长。
话说十五年前,那后生才七岁左右,家父好赌成性,将年幼的他买给那屠户做长工抵债,岂料那屠户生性残暴,非打即骂的,还不给饭吃。万般无奈之下,他偷偷从那屠户家中跑了出来,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王后凤撵。
“随丛见状立刻大声吆喝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冲撞王后娘娘……去,去去去,哪里凉快呆哪去。
岂料那后生一听说是王后娘娘,立马扑通一跪,声嘶为竭的喊道:“王后娘娘救命呀!”随后晕死了过去。”
“孩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来人了,快传医来。”长孙慕雪一边抱起那孩子一边大声呼喊。”
“娘娘,这孩子来路不明,为了安全起见,还是……”随从见状无比担忧道。
“此事容后再议,救人要紧,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帮忙,帮我把孩子抱进凤撵”长孙慕雪焦急万分的厉声喝道。”
“娘娘,这如何使得……”
“算了,你不帮忙,我自己动手。”
“哟!这孩子是怎么了,鲁侍卫,你快过来看一下,他身上怎么全是伤呀!这些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呀!”长孙慕雪在抱起孩子的时候无意掀开了那孩子的衣袖。当她无意瞧见他手臂上的伤时,自然反应的将他全身查看了一下,吓得她花容失色,大呼小叫了起来。
那鲁侍卫听后立马上前仔细观察一番,神色凝重道:“娘娘,这孩子应该是长期遭到虐待,你看,这是鞭伤,这这是烫伤,还有这是棍伤,这,这也太残忍了吧!是什么深仇大恨才会如此……
这时太医闻迅赶来,赶忙上前将其把脉。只见他长松一囗气道:“这孩子身体无大碍,只是长时间营养不良,导至贫血才会晕过去的,只需好生调养一段时间即可。”
“有劳太医了。”
“臣惶恐,臣告退,娘娘千岁千千岁”
“孩子,你醒了,你叫什么名字呀!家在哪!”
“我,我叫狗蛋,我,我没有家,我爹把我给卖了。”
“这名字不好听,要不以后你叫长孙护吧!姐姐会护你一生一世的,决不让你受半点伤害,以后你就是我弟弟。”
“护儿,姐姐带你去见外祖父,外祖母可好。”
从那以后,那孩子就寄养在王后父母名下。他们将他视如己出,宠爱有加。
长孙一族被灭门时,正巧他在外地,这才幸免一难。为了报答王后大恩,他乔装打扮,改名换姓,挺而走险进宫。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唸叨着:“姐姐,护儿长大了,这次轮到护儿保护你们了,你放心,有我在,护儿不会让你们出事的。
“大王,你唯一的骨血已安全逃离。你安息吧!臣妾这就来陪你,黄泉路上你不会孤单。”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拨开塞子,将里面的药丸一股脑倒进了囗中,仰头咽下了。
等长孙护赶到时,她已经囗吐鲜血,奄奄一息了。只见长孙护纵声一跃,来到她身边抱起她一直不停的呼喊着:“姐姐,姐姐……
长孙慕雪强撑着附在那长孙护耳身旁用微弱的声音一字一句道:“护儿,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姐姐的孩子已平安逃出,她的双手手掌上都有火型胎记。屏风后面有密道,你想办法带姐姐逃进密道,不要让姐姐的遗体落入贼人手中,姐姐拜托你。”话音刚落,她就香消玉殒,气绝身亡了。
“啊!姐姐……”此时长孙护像一只发疯的野兽。只见他从袖子里掏出事先藏好的袖珍弓箭。你别看它小,却是威力惊人,百发百中。群贼见状人心惶惶连连后退。长孙护借机抱起已逝的王后飞快冲向密道。等群贼反应过来,二人早已消失在众贼的视线之中。
出了密道之后,长孙护找了个有风向阳的地方将长孙暮雪给埋掉了。他还给她立了一个无字碑。他在她坟前泪流满面,暗暗发誓道,一定会找到她的亲生骨肉,护其一生平安。长孙护朝着长孙暮需的坟头真心实意磕了三个响头之后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此地。
从那天起,他将自己的名字改名为孙复寻,他想时刻提醒自己,从今以后他活着的目的就是为姐姐复仇,寻找姐姐的孩子。
三天后,孙复寻无意间听到百姓在议论纷纷说什么王后一尸俩命,大王死后还不得安宁,尸首被挂城墙上示众。
他握紧拳头,在心里咬牙切齿道:“该死的狗贼,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不行,我一定要
夺回大王的尸首与姐姐合葬,要不然姐姐泉下有知,会怪我的。”
于是他在夜深人静时,濛面来到城墙边准备往上一跃时,却被身后一人紧紧抱住,转头一看,才知道是他的好哥们宁都。宁都在他耳边焦急万分道:“大哥,莫要去,有陷井,就等着你跳呢!”
“有陷井也要去,姐姐对我恩重如山,难道要我坐视不管,我做不到。”
“即然你心意已决,大哥,我陪你去,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说罢,俩人纵身一跃,来到城墙上,解下那被吊着的大王尸首。欲跳下城墙时,却被一群早已埋伏的士兵给团团包围了。”
“大哥,你带着大王突围出去,我来断后。”
“兄弟,都怪我没听你的,是我连累你了。”
“我的好大哥,都什么时侯了,不要磨磨唧唧了,先想办法脱困,要不然咱俩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后来在俩人的全力配合下,总算是成功的将那大王的尸首救出,可俩人都受了很重很重的伤,尤其是那宁都。
他们将那大王的尸首与王后合葬之后,找了一个偏僻的场所养起了伤,那是一个被废弃的农舍。幸运的是锅碗瓢盆应有尽有。后来他们还捡到一个女婴,给她取名孙颜颜。他们共同养育着她。
这边奶娘带着小公主逃出后怕暴露不敢回自己的家。转转来到几佰以外的川沱镇安顿了下来,开了一家绣庄靠卖刺绣为生,日子倒也过得安稳。
奶娘遵皇后遗嘱一直将小公主打扮成男儿身,随自己姓顾,将安平改为平安。叫顾平安。
顾平安与奶娘相依为命,感情胜过亲生。奶娘花重金为她请来先生教他读书习字,传授武艺。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当年嗷嗷待哺的小婴儿转眼长成了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孙平安唯一的梦想就是能穿女儿装,恢复女儿身。可是奶娘也就是她的养母像是吃了称沱,铁了心。说什么也不同意。这让她很是郁闷,难道她要一辈子穿男装,打扮成男儿身吗?
苦闷之际,她提着酒瓶子来到小河边喝起了酒。正当她喝得入神之际,不远处传来阵阵哭泣声。她顺着哭声望去。发现一位身材姣好,长相清秀的女子正站在河边哭得撕心裂肺,伤心欲绝。
正当她一头雾水,充满好奇之时。耳边传来扑通一声。她心中顿感不妙,大喊一声不好。顾不上多想,飞奔而去,纵身跳进河中,经过一番折腾,终于成功将那女子成功救上了岸。
那女子名叫孙颜颜,她不是别人。正是长孙慕雪的义弟长孙护化名为孙复寻的养女。醒后误把她当成救美的英雄,从此芳心暗许,恋恋不忘。经常一人来到小河边,期待她的再次出现。
一个月后,当顾平安再次提着酒瓶子出现在河边时。孙颜颜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扑进了她的怀里。满心欢喜的诉说着对她的思念。这让她头疼不已。倘若她是男儿身,这对她来说求之不得呢!可他偏偏是……唉!我该怎样才能跟她解释清楚呢!她不禁暗自念叨道:“娘呀!娘呀!你真是害苦女儿了……你说说你这叫干的什么事。”
公子,可找到你了,夫人,夫人晕倒了。家丁福根急匆匆的跑过来大喊大叫道。
什么,娘晕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哪晕倒,快带我去。顾平安火急火燎跟在福根身后一边跑一边问,把孙颜颜忘得一干二净。
待孙颜颜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走出老远了,她不死心的朝着他们跑的方向追了过去,总算是黄天不负有心人,让她给追到了。只见她气喘吁吁道:“恩公,带上我吧!我略懂医术,兴许能救你娘。”顾平安满脸疑虑道:“你真的懂医术。”孙颜颜认真的点了点头。
“即然如此,劳烦姑娘快跟我走吧!我相信你。”
待他们几人回到家中,奶娘身边的丫环翠翠慌里慌张的冲出房门来与他们撞了个满怀。只见她脸色煞白道:“少爷,你可回来了,老夫人刚刚醒了,可是她快不行了,叫我找你回来,说有话要对你说。”
顾平安听后犹如晴天霹雳,惊得差点摔倒在地,幸好顾颜颜反应快,一把扶住了他。
“娘”顾平安一边喊着一边跑。他的身子抖得像筛子一样,坐在床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奶娘见状挥了挥手,示意旁人离去。顾颜颜与翠翠,福根立马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门。
“孩子,我只能陪你走到这了,往后的路靠你自己走下去了。你一定要坚强勇敢,对不起,没能为你留下什么,反而……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那就是我不是你娘,我是你娘的奶娘。你娘在生完你后就已经离世了。你不叫顾平安,你的真名叫拓拨安平。男扮女装是你娘的遗言。
“那我娘是谁,我爹又是谁”顾平安一头雾水的问道。
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对不起,孩子。我答应过你娘……奶娘说完闭上了双眼。
“娘,你不要吓孩儿,娘,你这是怎么了,颜颜,你快过来看看我娘……
孙颜颜听到呼喊后立马冲进房间来到她身边,翠翠与福根也尾随其后。只见伸手探了一下奶娘的鼻吸后长叹一囗气道:“公子请节哀,你娘走了。
“翠翠,我娘得的什么病,好端端的怎么说晕倒就晕倒,说去逝就去逝。
少爷,老夫人一直有心悸的毛病,加上急火功心才导致的。你不知道对面的凤屏绣庄有多可恶,一直眼红我们顾氏绣庄比她们生意好,多次暗中搞破坏,导致绣庄面临破产,欠下许多外债。今天好多人来绣庄闹事,说不还款就要拆了我们绣庄,老夫才变成这样的。”
“为什么,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娘,你醒醒,你醒醒,求求你不要丢下安儿一个人,娘,娘,啊!……
“公子,你醒醒,你醒醒,少爷,少爷……顾平安一时接受不了现实竟然哭过气去了。
三人几同时呼喊着,片刻之后,孙颜颜冷静了下来,为其把脉后浅笑道:“公子并无大碍,只是伤心过度所致。我开些安神的药,你们照着方子去取药。让他按时按量服下即可复原。”翠翠与福根听后立马照做去了。
顾平安苏醒后开始为奶娘处理后事,处理完后事之后,变卖家产还清了债务。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在这期间,孙颜颜一直默默守在她身边。
有一天顾平安坐在孙颜颜旁边,抚摸着她的头柔身道:“颜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你吗?因为我跟你一样是女儿身。”
“我早就知道了,平安,在为你把脉的那一刻就知道。”
“啊!那你为什么还一直守在我身边。”
“是你给了我重生的机会,无论你是男是女,我都会陪在你左右不离不弃。”
“谢谢你,颜颜,顾平安握住孙颜的手问道,你多大了。”十六。孙颜答道。
“这么巧,我也十六”
那你几月几日生的,孙平安继续问道。
八月十八。啊!我八月十二。只比你大了六天。“我能叫你平安姐姐吗?我从小做梦就想拥有一个姐姐。”当然可以了。孙平安毫不犹豫的回道。
“对了,平安姐姐,我还没见过你穿女儿装的样子呢!好期待哟!
“我长这么大还没穿过女儿装呢!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恢复女儿声。”
“那还等什么,走呀!”孙颜颜牵起顾平安的手就跑。”“颜颜,你带我去哪!”
“我的好姐姐,当然是带你上街挑女装呀!”
孙颜颜牵着顾平安的手来到川沱镇上一家最有名的女装店。顾平安立刻被眼花缭乱的各式各色女装深深吸引。顾平安一件一件的试,孙颜颜一件一件的品。最后在孙颜颜的把关下,顾平安锁定了一件大红色的绣有凤凰旗袍和一件深蓝色绣有双鲤绕莲的长款纱群。
孙颜颜爽快的替她付过钱之后,又带她去了川沱镇一家最大的首饰店。豪气的为她买了一大堆首饰。顾平安本想推辞,奈何盛情难却,只得收下。她在孙颜颜的精心打扮下,终于恢复了女儿身。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问道:“这是我吗?”
“哇噻,平安姐姐,真没想到你穿女装居然这么美,别说男人了,连我这个女人都看得眼晴直了,迷得不要不要的。
“好香呀!颜颜,你有没有闻到……
“没闻到,哪有。话刚说完孙颜颜就应声倒下了,顾平安也随之倒下。
待她们醒来,发现已被困在一个铁笼子里面。
铁笼里还关了几个跟她们年纪相仿的妙龄女子,个个长得美艳动人。顾平安暗自想道:“难怪我娘从小将我女扮男装,她真是良苦用心,没想到第一次穿女装,恢复女儿身就遭此劫难。
孙颜颜万分惊恐的问道:“平安姐姐,我们怎么被关起来了,我们会不会被关一辈子呀!会不会………顾平安用双手握住她的双手安抚道:“颜颜,别怕。有姐姐在,姐姐能救你一次,就能救你第二次。
“这是什么地方呀!四周密不透风,像铜墙铁壁般,头顶却可以看得见星空。”
“管它什么地方,即来之,则安之。我们要做的是想尽办法活下来,再想尽办法逃出去。”
“好冷呀!姐姐,你冷不冷。我感觉全身像掉进了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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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颜,你发烧了。”顾平安摸着孙颜颜滚烫的额头无比担忧道。
“来人了,有没有有人了,我妹妹发烧生病了,快救救她吧!我求求你们啦!”
“别喊了,没用的,喊破吼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我们被关在这里三天三夜了,除了有一个带着铁面具的人来过一次,丢了少得可怜的一点水和食物就消失了。”
“你们是怎么知道被关几天的。还有那个带着铁面具的人是怎么进来的。
“看星空与阳光就知道了,那人是从上面一跃而下的。”众女子七嘴八舌道。
“姐姐,我好冷好冷,好困好困。”“好颜颜,快醒醒,你可千万不能睡。”顾平安心急如焚的一边呼唤着,一边不停的用力搓着孙颜颜的双手双脚。
“水,水,水……”
“颜颜,你是要喝水吗?天啦!我上哪去给你找水。”
顾平安思索片刻后,用手指咬破中指,她将手指移到顾颜颜的樱桃小嘴上,那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每一滴都准确无误的流进孙颜颜的囗中。众女子见了目瞪囗呆,惊叹不已。
“在顾平安鲜血滋润下的孙颜颜转危为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正当大家为她喜及而泣时。她们却发现,头顶的星空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天尽的黑暗。
众女子顿时惊慌不已,一个个拼命拍打着铁笼子,像一群发疯的野兽般。孙颜颜也吓得一头钻进顾平安的怀里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顾平安却摇头晃脑的唱起了歌谣:“东打雷,西下雨。帅气的郎,美丽的妾。郎有情,妾有义。不离不弃,不离不弃。长相守,长相守……
众女子听后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一齐跟着她唱起了歌谣。
许是折腾累了,她们唱着唱着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每个人都做着不同的梦,都梦见了自己魂牵梦绕的人。
当她们睁开眼时发现有强光刺着她们的双眼,众女子一个个自然反应的用双手去挡。当她们意识完全恢复时,惊奇的发现铁笼子不知何时不翼而飞。黑暗无边的地洞变成了宽敬明亮的地宫。
里面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应有尽有。
最值得一提的里面还有一个巨大的藏书阁。医学,玄学,舞学,厨艺,武艺,轻功,美妆,画艺,媚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
众女子只贪图享乐,对书毫无兴趣,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孙颜颜只对舞学情有独钟。而顾平安却像着了魔般,吃饭在看书,喝水在看书,走路在看书,睡前睡醒在看书,就连上侧所也书不离手。她兴趣广泛,什么书都读。而目她天资聪颖,过目不忘。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三年过去了。
有一天地宫的灯光突然全灭了,地宫囗打开了,还放下了一个长长的木梯。孙颜颜、顾平安与众女子欢呼雀跃的往木梯走去,孙颜颜与顾平安轻轻松就走了上去。而众女子因长期吃喝玩乐不锻炼的缘故早就变得身肥体胖。无论她们再怎么努力也迈不上去那又高又窄的木梯。爬上去一次滚下来-次,爬上去一次滚下去一次,最后竟破罐子破摔,索性赖在那里不走了。摸黑回到自己床上睡大觉去了。
回到地面上,众女子口中带着铁面具的人早在那等侯多时了。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俩颗长型红色药丸,让她俩一个拿-颗服下。说她们在地宫呆久了,这是除体内湿气的丹药。她俩二话没说接下他手中的药丸立马扔进口中吞了下去。
“来人了,放火进去,再把洞囗堵死……”这是孙颜颜与顾平安在昏迷前所听到的。也是,对他们来说,毫无价值的弃子留着有何用处。
“火,着火了,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咳,咳,咳……啊!啊!……众女子瞬间被熊熊大火包围,任凭她们如何哭喊也无济于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她们一个个被化为灰烬。真是可怜,可悲,可叹。
“殿下,这路边怎么会有俩个昏睡的女子,她们这是怎么了。”
“怎么是她们。”
说话的是南阳国三王子慕容兴,此时他正前往封地华城。
“殿下,你认识她们”
“三年前为了给母后准备寿礼,去过川沱镇,在那里跟她们有过一面之缘。”问话的是他的随从沐风。
“沐风,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叫人帮你把她们弄到马车上面去呀!
“殿下,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冰天雪地,天寒地冻,人烟稀少的,她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会不会是大王子与二王子派来的奸细,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吧!”
“沐风,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不要多管闲事,你也知道这里,冰天雪地,天寒地冻,人烟稀少。上天有好生之德,怎能见死不救呢!这哪是君子所为。
“殿下教训得是,属下错了,这就去找人。”
“等等,不用惊动他人了,我们把她们抱上车吧!救人如救火。只见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身上的白色狐皮大衣解下来放在顾平安的身上将她裹成粽子一样抱起来朝着自己坐的马车而去。沐风见后也学着他的样子将自己身上的牛皮披风铺在了孙颜颜身上将她抱上了车。”
“殿下,她们到底怎么了,为何三天过去了还没醒过来。每天汤药侍候着,不应该呀!这可如何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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