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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的阅读中,我们知道,满十四岁进十五岁的翠翠心中已经多了一些说不分明的东西。
爱情在让人感到甜蜜的同时,又难免给人带来忧愁。因为人的一颗心,从此就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吊着了。
一切皆得在一份时间中变化。这一家安静平凡的生活,也因了一堆接连而来的日子,在人事上把那安静的空气完全打破了。
翠翠的心中似乎更喜欢二老傩送一些,但是,她又该如何面对同时对她有意的大老和二老呢?兄弟二人又会如何行动?毕竟,翠翠只有一个。
让我们进入新一天的精读来看一看。
船总顺顺家中,天保大老托人去翠翠家作媒的事已被二老知道了,二老同时也让哥哥知道了自已的心事。
原来这兄弟俩同时爱上了那个撑渡船的外孙女。
边地俗话说:“火是各处可烧的,水是各处可流的,日月胆各处可照的,爱情是各处可到的。”
只是,这两兄弟是不是也还得照茶峒人的规矩,来一次流血的挣扎,才能决定最后由谁来娶这个女人做媳妇呢?
兄弟两人在这方面是不至于动刀的,但也不兴作有“情人奉让”,后一种做法,是大都市怯懦男子才会做出的可笑行为。
二老想出了个主意,就是两兄弟月夜里同到碧溪岨去唱歌,莫让人知道是弟兄两个,两人轮流唱下去,谁得到回答,谁便继续用那张唱歌胜利的嘴唇,服侍那划渡船的外孙女。
大老不善于唱歌,轮到大老时也仍然由二老代替。
两人凭命运来决定自已的幸福,这么办可说是极公平了。
大老做了一个苦笑:“我们各人轮流唱,我也不需你帮忙,一切我自已来吧。树林子里的猫头鹰,声音不动听,要老婆时,也仍然是自已叫下去,不请人帮忙的!”
两人把事情说妥后,算算日子,今天十四,明天十五,后天十六,接连而来的三个日子,正是有大月亮天气。
遵照当地的习惯,很诚实与坦白去为一个“初生之犊”的黄花女唱歌。露水降了,歌声涩了,就趁残月赶回家去。一切安排皆极其自然。
两人决定从当夜起,做这种为当地习惯所认可的竞争。
《边城》的整个故事是以情窦初开的翠翠的爱情纠葛为中心展开的,看到这里,我们也终于明白了引起纠葛的主要原因:即兄弟俩同时爱上了一个人。
天保和傩送是兄弟,同时也是情敌。
但在这场爱情的竞争中,没有丝毫诡计和狡诈,不至于动刀,也没有“情人奉让”,而是完全按当地风俗公平竞争。
这种健康﹑正直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同时也刻画出兄弟俩明事理、公平正直、忠于爱情的性格特点,充满着人性美。
黄昏来临,翠翠坐在屋后的白塔下面,看天空被夕阳烘成桃花色的薄云,听渡口飘荡着的生意人的杂乱声音,心中有些儿凄凉。
她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好像眼见这个日子过去了,想要在一件新的人事上攀住它,但不成。好像生活太平凡了,忍受不住。
翠翠坐在溪边,望着溪面为暮色所笼罩的一切,且望到那只渡船上的一群过渡人,其中有个吸旱烟的打着火镰吸烟,把烟杆在船边剥剥地敲着烟灰,就忽然哭起来了。
祖父把船拉回来时,见翠翠痴痴地坐在岸边,问她什么事,翠翠不作声。
祖父要她去煮饭,她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已哭得可笑,一个人便回到屋中去。
翠翠第二次喊祖父回家,祖父因为忙,没理会,她坐在悬崖上,很觉得悲伤。
“爷爷,为什么不上来?我要你!”
在船上的祖父听到这种带娇又有点儿埋怨的声音,一面粗声粗气地答道:“翠翠,我就来,我就来!”一面心中却自言自语:“翠翠,爷爷不在了,你将怎么样?”
老船夫回到家中时,见家中还黑黝黝的,只灶间有火光,翠翠坐在灶边矮条凳上,用手蒙着眼睛。走过去才晓得翠翠已哭了许久。
祖父说:“翠翠,我来慢了,你就哭,这还成吗?我死了呢?”
翠翠不作声。
祖父又说:“不许哭!做一个大人,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许哭。要硬扎一点儿,结实一点儿,方配活到这块土地上!”
翠翠把手从眼睛边移开,靠近了祖父身边去:“我不哭了。”
老船夫因为工作疲倦,喝了半碗白酒,因此饭后兴致好,和翠翠到门外高崖上的月光下说故事。
说了些那个可怜母亲的乖巧处,同时也说到那可怜母亲性格强硬处,使翠翠听来神往倾心。
翠翠抱膝坐在月光下,傍着祖父身边,问了许多关于那个可怜母亲的故事。时不时地吁一口气,似乎心中压上了些分量沉重的东西,想挪移得远一点儿,才吁着这种气,却无从把那东西挪开。
“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翠翠面对爱情纠结时,内心是痛苦和无助的,她唯一的依靠就是爷爷。只有喊爷爷来陪在她身旁,才可以缓解她的痛苦,爷爷是她的主心骨。
当爷爷发现翠翠哭了时,没有怨天忧人,而是鼓励她“要硬扎一点儿,结实一点儿,方配活到这块土地上”而且爷爷也曾对二老说:“日头不辜负你们,你们也莫辜负日头。”足以见出农民坚韧不拔,积极上进的高贵品格。
老船夫做事累了睡了,翠翠哭倦了睡了。
翠翠不能忘记祖父所说的事情,梦中灵魂为一种美妙歌声浮起来了,仿佛轻轻地在各处飘着,上了白塔,下了菜园,到了船上,又复飞窜过悬崖半腰——
去做什么呢?摘虎耳草!一切皆像是祖父说的故事,翠翠只迷迷糊糊地躺在粗麻布帐子里的草荐上,以为这梦做得顶美顶甜。
祖父却在床上醒着,张起个耳朵听对溪高崖上的人唱了半夜的歌。他知道这是河街上天保大老走马路的第一招,因此又忧愁又快乐地听下去。
第二天天一亮,翠翠赶忙同祖父说昨晚上所梦的事情。
“爷爷,你说唱歌,我昨天就在梦里听到一种顶好听的歌声,又软又缠绵,我像跟了这声音各处飞,飞到对溪悬崖半腰,摘了一大把虎耳草,但我却不知道把这个东西交给谁去。我睡得真好,梦得真有趣!”
祖父温和悲悯地笑着,并不告诉翠翠晚上的事实。祖父心里想:“做梦一辈子更好,还有人在梦里做宰相咧。”
阅读到这里,我们来聊聊《边城》的民族化特色。
这种民族特色表现在对爱情的描写上,对翠翠和傩送的爱情的描写是典型的东方式爱恋,几乎没有一句“我爱你”,但读者却能通过作者的描写感受到这一对年轻人之间炽热的爱恋。
翠翠悄悄爱上了傩送之后,对有关傩送的事情都非常留心,比如那无意间听到的一句“我听说二老喜欢一个撑渡船的”,就使她的脸发烧。
这些含蓄而唯美的文字,如涓涓细流,沁人心田。
湘西少数民族在表达情感时,悠扬的歌声是他们情感的载体。
情郎会站在高高的山头,扯着嗓音,用一首首情歌,对自已心仪的阿妹表白。
文中的天保和傩送两兄弟,就是用这种传统的方式进行“决斗”的。
作者把这些民族风俗融合到故事情节里,既新奇﹑别致,又热烈﹑欢畅,给人以鲜明的生活实感。
那悠扬的歌声飘落深谷,却在你的睡梦中升起,但愿你懂我!
一个人在世界上,要有了爱,方可以说是生在世上,如果没有爱,只能说是活在世上。
爱情一直是人类永恒的情感和话题。但是,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人们把爱情物化了,你还认为爱情是婚姻的必需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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