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拉着我聊天,聊嗨了,都不想走了。
——记1月27日夜谈
傍晚时分,窗外飘了一整天的雨依然没有停,房间里放着音乐,我们在床上说了好些话,如果再泡上一壶茶,就更好了。至于上一次这样地促膝长谈,我已不记得是何时?一面吐露近段时间的不快,了解对方的想法;另一面谈到最近工作中的窘迫,对未来的规划和畅想,我们都好难!
他说,我说话像上政治课;我说,他总是开玩笑式地“怪我”。原来都只是我们习以为常地说话方式,让我们彼此产生了不必要的误会。
他说,我们家有太多“繁文缛节”需要适应;我说,希望这些礼节从外婆传到母亲,再从母亲传到我,我也要传给我们的下一代。
他说,我母亲生日能否不要请假;我说,为了更好的相处,有些礼节前奏要做足,如果是我一个人,可能不会请假,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因为我有了你,不为谁,就为你也要早些回去。
我说,虽然了解他现在经济状况不理想,“欠”中秋红包和过年红包这件事,能理解,但实际上也让我有点委屈,且担心若婚后和婆母有了矛盾,他会护着看起来年迈的父母,选择让我“谅解”;他说,首先现在的状况是赚多少,花多少,甚至每个月为了还房贷,跟母亲报账数目也没有如实报;再者觉得我大度,其实没有过于考虑我会敏感这件事,确实让我受委屈了,但不会让我受委屈。
我说,我相信因缘善报,由于父亲对中江地域的穷困偏见,但母亲和我感受到他对我们的好,如何极力帮助纠正父亲观念的细解和过程。
我说,母亲……
虽然,我们都好难,还有很多“倔强的毛病”,但我们为了对方,愿意沟通、愿意改变,我相信这便是最幸福、浪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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