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在变坏的路上越滑越远
在乍接到陈艳主动打来的电话要求约会的时候，刘然还是有些忐忑的，不过这种忐忑根本没持续多久。吃了晚饭，磨磨蹭蹭地等到宿舍的几个舍友都有了去处之后，刘然一步一晃地走向前天约会的地方。心里甚至不断地回忆起昨晚，粗暴地旖旎来。
“今天是不是能再进一步呢？”在大草坪上坐下来，看着身边三三两两的情侣们，刘然甚至心里乐呵呵地想。
七点刚过没多久，黑暗中看见陈艳正走着她独有的步伐，向着刘然的方向走来。陈艳的步伐有些沉重。但在刘然看来，仿佛也有些傻乎乎的感觉。
“嘿，我在这儿呢。”刘然迎着陈艳走上前去。调皮地打着招呼。发现陈艳还是穿着昨晚的衣服。却一声也不发的，在刘然的面前站住。
“怎么了呢？”刘然嬉皮笑脸的，“知道我会想你么，还是你想我了呢？”
“我有话，和你说。”陈艳明显的板着脸，表情有些沉重。
“好啊，说吧。”刘然的表现像极了《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在这里说，还是走走呢？”
“就在这里说吧。”陈艳生怕刘然再带她去没有人的地方。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陈艳终于主动说出了一句话，“这不是我想象的谈恋爱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啊？”刘然半装半认真地说，“那谈恋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反正不是像我们这样，不应该像我们这样。”陈艳明显说不出个所以然，小女孩的羞涩又让她不能直白地当面去说出“哪有第一次约会就亲我”的话来。
“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刘然恍然大悟一般地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你看看他们，不都是这样的吗？”刘然故意让陈艳去看身边卿卿我我地情侣们，甚至刻意提醒陈艳去看那些正抱在一起亲吻的人们。
“我不想这样。”陈艳有些词穷，但还是把要表达的意思给表达了出来。
“好吧。我知道你不想我吻你。那我以后不经过你同意，不亲你好了吧？”看得出陈艳有些不忍甚至纠结，刘然主动表态道。顺手搂上了陈艳的肩膀，向着大草坪外面走去。不过这次，却没有向着前天晚上同一个方向。
陈艳还是有些木然，甚至是刘然从搂着她的肩膀到搂着她的腰，她都没有表示什么。
“陈艳，我喜欢你。”一边有些，一边低声在陈艳的耳朵边上说着。陈艳也始终不发一言。木头一般。
等到了另外一条人少的路上的时候，刘然搂着陈艳的胳膊开始用力，并且随着两个人的走动，刘然的手就不自觉地滑向了陈艳的跨上，手腕感受到了陈艳的弧度。
“怎么不说话呢？”刘然见有机可乘，一把又把陈艳给搂到了胸前怀里，面对面地问她。
陈艳低着头，仍然不吱声。
“怎么了呢？”刘然伸手去托陈艳的下巴，实际上却是伸手去摸她的脸庞。
正在刘然又准备悄悄地试着，温柔地去吻陈艳嗯时候，陈艳却一把推开了刘然：“你老实点，我跟你说件事儿。”
刘然一愣，却也听话地没再继续用强。“说吧。”
“我有男朋友。”陈艳快速地说道。
“啊？”刘然最怕的就是这样的消息。因为学校里已经听说了好几起因为追人家女朋友打架的事儿来。
“我有男朋友，”陈艳像是终于打开了闸门似的，“不过不在我们学校。”
“他在哪？”刘然松了一口气。
“他在南京。”陈艳不管不顾地说开了，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们谈了两年了。他也最多拉过我的手。”陈艳的声音大了起来。“而你呢，咱们第一次出来，你都干了什么？”
“现在谈恋爱，不都这样子吗？”刘然仍然是一副无赖的样子。
“我不喜欢这样。”陈艳低着头，声音还是比较大的，“所以说，我觉得我们俩不合适。”
猛然间，刘然抢上一步，再次把陈艳搂在怀里：“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被突然强行搂住腰，和刘然肚子贴着肚子的陈艳拼命把头往后仰，以期望能把胸离开刘然，岂不知越是如此，越是给了刘然做某些事儿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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