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缘起》(二)
一、关于此书
《The Top 500 Poems》的编辑是威廉哈门先生(William Harmon),1938年出生,是北卡洛琳娜大学人文科学的教授,也是一位诗人,出版过五本诗集,也是一名编辑,编了五本文学、诗集的书(包括此诗集),还是一个批评家,有两本文学批评著作。
这本《最经典英文诗500首》于1992年编辑出版,是献给他当时3岁女儿的礼物,还真是一位既温情又有品味的老爸!他的女儿卡罗琳算来到现在也有三十岁的年纪,伴着诗歌成长的她,不知有没有像她爸爸一样,也为生活和人生的感触而写下过几行诗?我写诗和翻译,也是想送给我那两个不爱学中文的“臭小子”,希望有一天,他们终能体会和理解我的一番苦心,能原谅我的严厉和push ,体会过生活的五味杂陈和浮浮沉沉之后,能用中文、英文或法文,任何一种语言,无论赞美或鞭挞,写下几行他们对人生的感悟,用诗的语言,而不是到这人间混沌地活了一场。
哈门先生编的版本,无论是从版面设计,还是字体纸质,再到诗的挑选,我都无比喜欢,厚厚一本捧在手上,再多的烦恼和痛苦,也会瞬间烟消云散,心中顿生喜悦和宁静,他在序言中的标题是:This is It! (非它莫属!),是的,最经典就是最经典。
——感谢威廉哈门先生
另:除英文诗有经典之外,其他语言诗亦有经典,中文经典诗词更是灿若星河!选出500首来是轻而易举之事,梦想有一天可以将世界经典的诗做个中英文合集,才是功德圆满之时。此祺。
二、关于诗
《野花与繁星》
繁星布满了大地
而野花 开满了整个天空
你我却只是这人间匆匆的旅人
走在一条蜿蜒的路上
满是疲惫和悲伤
偶尔 看见那
连绵不尽 七彩纷呈的星子
分落四野 闪烁明灭的花儿
内心就回归宁静与美好
远和近都不是距离 而是一种态度
淡和浓也不是状态 而是一种幸福
生而为此而来
死亦为此而去
问自己,为何写诗?写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认真想过,似乎只是一种本能的冲动。也许,自从有了人类,有了喜怒哀乐的感情,自从人类创造了文字,我们的古人已经开始写诗;也许,诗是文学的鼻祖,在诗之前,应该还没有人写过小说、散文或剧本,因为,诗用最简洁的字和音律表达最美最真挚的情感。比如,写一个“噫?!” 字,就是一首诗了,可以表达很多很复杂的感情:噫?!她怎么不爱我?她竟然爱别的男人?噫?!她背叛了诺言,她忘记了曾经的山盟海誓!然后......噼里啪啦就来了。把一首诗兑水,变成了散文,再兑水,是一本剧本,再猛倒水,就变成小说了(一位诗友提过的观点)。所以,诗,可以说是文学的鼻祖。既然是鼻祖,喜欢的人就多,因为大家都爱也都敬拜祖宗。所以,古今中外,一直都有人在创作——写诗,永远也不会停下。有人曾经调侃,现如今,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还多,这句话,我想了很久,最后想通了:其实很符合自然规律啊!因为,诗就是野花和群星,它们一直就存在那里,每个春天,野花便漫山遍野而来,每个夜晚,繁星便排山倒海而出,无论美丑、无论明暗,有缘的让人看几眼,无缘的悄然隐谢,赏花、观星的永远比花和星少啊!如此而已。要让这世界没有诗,除非,地球上,宇宙中没有了野花与繁星。
野花,不名贵,自开自落,自生自灭。在山坡,在幽谷,在大道小路旁,盛开,枯萎,无声无息,也许,有人经过,看了一眼,欣赏一会,赞叹一声,也许,它的凄美永远没有足迹踏过,也依然开过,存在过。
繁星,不明亮,非月非日,非近非远。在晨曦,在夜空,在天际地线边,闪烁,隐没,无纷无扰,也许,有人驻足,望了一眼,凝视一会,喟叹一声,也许,它的孤傲一直没有眼神掠过,也仍然挂着,运转着。
诗,虽与名利无关,又名传千古,价值千金。自古以来,诗人,是最贫困潦倒的代名词。真正的诗人,从不为了名利而写;为名利而写的,成不了真正的诗人。山里的野花,从来不名一文,天上的繁星,从来不闪一利。可是,那种美,那种亮,你能说真的什么价值也没有吗?我想,只是用世俗的钱财无法衡量罢了。
如若活着只为汲汲营营,升官发财,饱食三餐,声色犬马,从而变得庸碌无为,最终成为酒囊饭袋,行尸走肉,这样的一生亦是一生,然而于我而言,是极其无趣无味的一生。如果还有来生,我还是愿意近赏野花,远眺繁星,即使生活仍然坎坷艰难,世事无常沧桑,但永不觉寂寞孤独,因为,世界上尚有两样东西能陪伴并且震撼人们的心灵:一样是我们脚底下美丽易谢的野花;另一样是我们头顶上灿烂永恒的星空。
——感谢康德
2018.12.23早
完稿于多米尼加山鹃度假村大堂

(星于花 摄于酒店大堂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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