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一晃数年。
永儿这一清修就数年,转眼已近而立之年,从当年青涩少年,变成了一个结实的男人,其实不乏有附近村的媒婆来做媒,可惜永儿醉心术式玄妙,并未对谁动心,家人虽然急却也无可奈何。
一九二几年的中国,军阀割据,工商业萧条,人民对北京政府信任降到最低。 国民党建立的南京政府,军阀割据局面基本结束。看似趋向平稳,实则在大江南北,暗中竟掀起了一场离奇风暴。不少江湖术士无故隐匿,玄术界风起云涌,却悄无声息,也许也预兆着更动荡的时代将要到来。
“永先生,永先生!我家老爷有请先生前往,说是有要事相告。”
永先生刚从一家道观与友人饮茶问道出来,便被一小童叫住。永先生侧目一看,是镇上李家一小仆。
“李老爷有何要事?竟如此急切?”
“小的不知,只知道,家中今日来了不少高人,似乎有事商榷。”
永先生不语,片刻,便让小童引路前往。边走永先生暗暗掐指,料到必有大事发生,一个多时辰后,来到李家大宅,厅内人头攒动,人已经不少,有的粗布青衣,有的道骨仙风,甚至有和尚尼姑零散交谈。不一会李老爷,缓步来到前厅。
也许有些人不知道,1913年中国西北边陲曾宣一度动乱。但当时政府立刻施压,表面上这次动乱在当时政府的压力下,似乎未有大动作,但其势力一个邪教,爪牙已经慢慢的伸向全国。
李老爷清了清嗓子:
“诸位老友,李某向来是中尊佛敬道之人,如今我一老友秘密告诉李某了三件事,并拜托李某了一件事,李某人斟酌再三,还是差人唤来各位。此番几事事关国家兴亡,各位志士请听老夫几句。”
场下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当然也有人不为所动,自顾闭目纹丝不动。
“其一,听我老友所说,近几年,国内奇事不断,似有妖孽作祟,日前更有愈演愈烈之势。”李老爷说道。
“其二,早些年举国之西,西北曾有叛乱,如今虽看似安定,但其有一教,唤作‘呚教’本来早已绝迹,现今却有死灰复燃之势,已下我中原滋事,该教神出鬼没,其中能人辈出,深不可测。”
场下众人渐渐安静,表情凝重。
“其三,其耳目爪牙已将祸患燃至东南,与我等近在咫尺,皆怀通天本领,能常人所不能,南京方面根本无所适从。 故找来诸位能人,商榷主意,以保天下安危。”
场下哗然,永先生自然也不由瞠目,但还未所出决定,大家纷纷互相咬耳交谈,却无人回应李老一句,永先生突然发现门口似乎有一老人,“褴褛老人?!”永先生一惊,追了出去,出去后哪里还看的到人影。先生黯然,却见地上有一行小字:
“有缘见其不愚痴,
便传阵法理术祀。
当前国难伴魔来,
此时不为待何时?”
永先生一愣,后如醍醐灌顶竟露出一笑,对字磕了三记响头,默念师父保重,起身回到前厅。
“李老有何指教,但说无妨,诸某定当竭尽所能,助我江山!”(忘了交代,永老姓诸,名什么无人知晓,只知后人唤其永老)
进过一阵喧闹,人去去留留。最后留在李府的只有四人,永先生一个,还有两男一女,个个不苟言笑,道骨仙风。
一老者自号“鹤定真人”,七十上下道骨仙风颇有高人之范。还有一壮汉虽虎背熊腰,怒目圆睁,但却身着素服,常年念着佛号,应该身佛门还俗之人名为牛奔,最后一女乃附近有名神婆,年纪不大却名声在外,周边百姓皆称其五姑娘。
李老爷,带众人来到内庭,内庭赫然站着一个铮铮汉子,身姿挺拔,气宇轩昂。此人姓张,军人,其他一概不详。永先生一行四人就坐后,张姓军人作揖,说:
“诸位高人,本该隐与山林,或避世修行,或造福百姓。本不该劳烦各位,但既然诸位有报国之心,不妨三日后与我北上,一面除魔卫道,破除呚教毒瘤,一面游历天下结交有志之士,细则路上张某一一告知。”
各人回去,越好三日后镇外涌进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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