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多给爸妈打电话,接通电话后,感觉电话里的声音有些不同,老爸笑着说:我们回老家来了。
想来我已经有一两年,没有回过老家的村子了,特别想回家看一看是什么样子了。

念头一起,打电话给妹妹,太棒了,一拍即合,一起回老家去。
开车经过妹妹的小区,载着她一路奔向老家去。
好久不回村,有些路况有变化,我不太熟悉,一边向前走着,一边要和二妹确认道路是不是对。
结果被妹妹不断的嘲笑,连回家的路也找不着了,还是这个村子的人吗?
我们的老宅子离我们住的县城并不远,二妹说骑电车一般30多分钟就到,我一两年都没有来过了,是因为爸妈不在家里的亲戚近邻也都在城里居住,没有机会,也没有缘由。
我初中的时候就不在村子上学,十多岁就在外求学,工作后就极少回来。
小时候那个热闹的大村子,似乎少了一些生机,街上只有年迈的老人蹲在墙角。好多的房屋都没人居住了,有些衰落的村庄大概是部分农村的现状吧。
到门口我有些胆怯,有些恍惚,老爸远远的看见我笑着不说话,我胆怯着不敢朝前走,这是我小时候的家吗?
老妈笑着出来了,她手里拿着啥东西,招呼着我进门。
爸爸妈妈的笑脸,一下子让我想起来多少年前这个小院里,那些生活画面。
葡萄架下的那些欢声笑语,似乎就在眼。只是院子里没有了葡萄架,也没有了桌椅板凳。
家里的沙发床都是原样子,里屋那张宽大的防震床还在那里,墙上还有已经发黄的挂历。
各个房间看看转转,突然看见正门后的那面镜子,脸盆,还有盆架都在那里,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老地方。
不同的是脸盆架上放了两条崭新的毛巾,那是妈妈今天早上刚放上去的。
这个简易的脸盆架,还有悠久岁月的那个脸盆,让我一下子想起来几十年前的那些画面。
那时候的早上都是妈妈在厅里忙活着,准备早饭。爸爸把我们姊妹几个叫起来,为我们洗脸,扎小辫。
N多年前,年轻的爸爸会匆忙的为我扎小辫。他会把我不长的头发有时候扎一个小辫,有时候扎两个三个。
可是那时候我极不愿意爸爸给我扎头发,因为他总是匆匆忙忙的催促我,有时候会把我的头发梳的很疼。
爸爸也会把毛巾放在脸盆里,沾上水后拧半干,拿毛巾擦拭我的眼睛,鼻子,每次都会着重的擦我两只耳朵后面。 (小时候的同学,两只耳朵后多是黑黑的)。
我站着镜子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在傻笑,正好爸爸进屋,爸爸的肚子隆起头发已经稀疏,可是他的身板依然挺拔。年老的爸爸笑起来是慈祥又从容的。
爸爸坐到沙发旁的小凳子上,开始喝茶水,我和妈妈并排坐在一起,妹妹也进来坐到沙发上。聊着过去,聊着现在,爸爸妈妈笑着,我们俩也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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