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壬寅年腊月二十八,年的脚步已在耳畔响起,癸卯年就要来了。
近日闲时端手机,抖音快手有发,朋友圈群也表:如今的年没什么可盼的,总觉得少了小时候的年味。
应该说今天的日子是蒸蒸日上,一年好似一年,怎么还把年味给过丢了呢?
我努力在记忆中搜索,搜索六七十年代,童年、少年时期的过年情景,回味那时年的味道,寻找把它丢失的原因。
50、60、70后,多数生在农村或城镇,生在城市里的是少数派。生活条件决定生活方式,生话味道取决于生活方式,这一点我想大家都认可。
不说太远,就四十年前吧。从居住条件看,农村多是一家一院,院与院相距也不远。城镇是一排排的平房,一家一间房,灶台连着炕。城市中住楼房的人家也不是很多,平房仍是多数。大家同吃一井水,共上一茅房,邻居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到我家,我去你家串门子,也是经常的事,平日各家做啥饭,也是你效我仿,虽然不是攀比,但也有相互促进的作用。要过年了,传统节日本来就人人重视,这种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效应就更明显了。你家扫尘我扫尘,你家压粉我压粉,你家煮了肉我家也不落后……大人们做这做那忙的团团转,孩娃们见这见那心里有盼乐欢欢,年的味道已初展。而现在呢?家家住楼房如鸽笼,相隔还有大铁门。邻居之间别说相互影响,见个面都很难。少了接触,也就少了影响,更少了相互促进比较。见面少了,活动少了,交流少了,年味自然少了、淡了。
再看家庭成员结构,那时候一家五个孩子是平均数,少则仨,多则七八。大人们之间有比较、促进,孩娃之间也有影响、竞争。别人家孩有的我也想要,新衣新帽不能少,更不可缺了鞭炮。这些为满足一群孩子愿望的大人们的准备过程和孩子们的展示显摆,也活跃了年的气氛,增添了年的味道。而现在,孩们少了,基本看不见在外又跑又闹了,在家写作业同伴不交流,也不盼望新衣新帽了。孩子们乐大人们看着笑的情景也消失怡尽了,这一年味也随之而去了。
再从家庭经济来源看,那年月农村靠工分一年一结算,城镇或城市靠工资多数家庭单职工。物资匮乏一切限量,一家三个本一堆票,粮本煤本户口本,绵票布票副食票,除了买酱油醋不要票,其它几乎全凭票,别说没钱,有钱你也买不到。摆在人们面前的最大问题是温饱,平时穿是补丁衣吃是粗粮饭,换新待过年,好吃待过节,而最大的节就是过年。所以呀,过年有盼头,能盼来新衣穿,能盼来好嚼头。再则,小时候嘴馋,看啥都想吃,吃啥都有味。特别是平时吃不着,只有年节才有的食物,所以盼年,觉得年有百味可待。而现在,四季换新衣想吃随时买,年的味道,那种渴望的味道再没有那么强烈了。
也有人说,不让放鞭放炮自然缺了年味,我不赞同。
古人不懂科学,不明白噪声和硝烟和漫天漫地的纸屑不利于健康,认为是喜庆,认为可以驱魔,认为可以去邪气、去穷气,认为能带来好运,招来这神那仙保佑,这些没有科学依据的玄学观念,没有事实证明能得到什么,却得到了永远的传承不丟弃。今天的一切都源于科学技术,每个人都是受益者,这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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