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詹青云在贵州出生,本科在香港中文大学,哈弗大学法律博士,2014年参加国际华语辩论邀请赛获得冠军,并且获得最佳辩手。相继在18、19年参加了《奇葩说》。
连那个曾经恃才傲物、目空一切的的清华高材生也不得不承认。
“输给你,我心服口服”
这个看似柔弱的女生,只要站在辩论场,你就会不自觉被她吸引。
是判断力,而不是背诵能力,决定了我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律师。
我们生活在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我们生活在生产知识速度超过它储存速度的时代。所以,我们这个时代考验的恰恰是你从这些知识中挑选、辨别、排序的能力。
这种能力是我熟能生巧的一种直觉,它是不可以被存入芯片的。而你的(知识)芯片——让你误以为你懂得了一切的芯片,它给你的是不必要的知识,它拿走的确是必要的智识。
一个人和知识的关系是如此,人类和知识的关系变成了什么?
我们和知识永远是在互动中进步的。
人和知识的关系是互动,不是服从。
我们回想那些历史那些知识进步的时代,是人可以否定知识的时代。
这种否定是从不同意、甚至不平等中来的。
你无法想象当她旁征博引的从《西线无战事》到《霍乱时期的爱情》再到《美丽新世界》时,是那么流利自然,一气呵成。
在辩论赛上,她作为四辩动情地说:
我们不是在为一个年轻人的幸福说话,是一代青年人。
青年人拓宽人生边界的可能是在拓宽这个世界价值判断的可能。
趁着年轻,我偏要勉强。
我想起曾经看过这样一篇文章
不知何时开始,我害怕阅读的人。就像我们不知道冬天从哪天开始,只会感觉夜的黑越来越漫长。
我害怕阅读的人。一跟他们谈话,我就像一个透明的人,苍白的脑袋无法隐藏。
我害怕阅读的人。当他们阅读时,脸就藏匿在书后面。
我害怕阅读的人。我祈祷他们永远不知道我的不安,免得他们会更轻易击垮我,甚至连打败我的意愿都没有。
尤其是,还在阅读的人。
当那本书缓缓合起放下,在她面前,似乎没有人可以隐藏。
她就是詹青云
在网上,有人这样评价她。
在上帝的狂笑不止中,你固执己见,思考与做梦
你也嘲笑自己愚蠢,也被情绪操控,被命运击溃。
人是如此渺小的生物,肉身几十年老去,心力随着时间枯萎
但你又一次次站起来,偏执冲撞
02
她不是“别人家的孩子”
她小学到高中转过六次学,每次到新的学校成绩都是垫底。老师说“趁早送去技校”,妈妈却每次都在激励她。
高考报考的时候,他选择了香港中文大学的经济学。
经济学本科毕业,她又选择了政治学专业。
当她发现政治学是做学术,无法解决现实社会的种种问题时,她又贷款了百万去哈佛攻读法学博士。
进入法学院第一年,由于学习压力巨大,她连吃饭的时间都舍不得多花,每天商量去哪里打包,考虑的就是快、就近、附近有空桌子,可以尽快学习。
有朋友去看她,她也开心,但是她希望朋友明白:我是真的很着急学习,因为我现在陪你的一分一秒,都要用我本来就不足的睡眠来补。
曾经一度很有自信的詹这样回忆她本科在美国交换时的感受:我那些同学上课发言,就跟美国总统演讲一样,特别起范,又有逻辑,文辞也很优美。所有人读那么多书,还能那么清楚地讲出来,我真的是被吓到了,整个人很受打击。
那种绝望也不是比你聪明、有背景、家底好的人还比你勤奋的绝望,是不管怎样,也不过是这样活着的绝望。
她喜欢一句话:人生是没有不可能的,你曾经以为自己做不到的,生活会教会你,逼你去做到的。
熬过去之后,她写“哈佛二三事”说:哈佛其实没有二三事,总结起来也就一个字,累。但我还是怀念它的,最终是在这里,人生有了盔甲,很俗的,很抽象的,和很美好的。
03
一路走来我见过不少人,我见过能言善辩的人,也见过几个充满理想主义情怀的人,交往过几个有些有趣想法的人。我想我与大多同龄人一样,向往那些令人钦佩的人生。可那些人就像学校前烧烤小摊的香味,在某一瞬间之后就消散不见了。于是我直到今日,仍旧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探求什么。
直到刚刚,我才想明白,我所向往的,并非局限一种生活和范式,而是那些有所成就的人生——那些有思想、有远见、有能力、有智慧,并且读过一些书的人。他们散发着深邃与浪漫。
有一次她说:流量会过去,热搜会过去,喜欢我的人和讨厌我的人,都会慢慢把我忘记。
但我从来不后悔,这么努力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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