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鸟说甚,问花不语。清晨,被鸟鸣唤醒,听了会,不知说甚。客厅的花还稀松开着几朵,不明花语,还养活着,已是万幸。最好消遣时光,还是写写字罢。
写什么?也是个纠结的问题。突然之间,发觉要补的课太多。以前基本靠感觉在写,也不知哪来的自信?那点所谓的才情,偶然蒙出的作品,不过是自欺罢。回首看,甚为汗颜。若再不寻思向碑帖中取些养料,肯定只会写得每况愈下。而要再全面深入临摹,也不太现实。先从目力所及,且手头有书的地方下手吧。
关注章草来,就对王蘧常先生喜好有加,但极少临写。猛然间不知从何下笔。早几日临寐叟一段题跋,似乎瞧见点端倪。今日,试试写下王老的《千字文》。很费力的,稍松懈,线就软、薄、飘,结体也就随之塌下来。三页后,停下,克制自己,不可用强,免得重复错误,适得其反。另辟蹊径。再到钟太傅门外转转。
昨日午后临《荐季直表》,略得敦厚。而失之萧散,此小字大忌。午后,择《宣示表》通临。稍松活点,然不耐看处众。尤其收放之间,不自如、不自然、不自信。绷而不紧,松而有度。真得反复琢磨琢磨。钟太傅府中自有乾坤,但愿得一窥门庭。
(附图片5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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