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微信里加了媒人推过来的女孩子,我打电话回家,我爸妈就要各种唉声叹气,就像我是完全没人要的老头子一样。所以,我才更要尽可能地保养好自己的容貌,把自己整的年年轻轻,漂漂亮亮的。就算我是一个没人要的老头子,我也要做一个精精致致的老头子。
这两天,广州的天气热了好多,让人都想把空调开起来了。每天出门的时候,我把外套穿上,走到地铁口时,又把外套脱下,挂到手臂上。
最近,我都是在没有红绿灯的地方跟着人群横穿马路的。有时候,抬头,我还能看到天桥上那一排开到了桥外的红色小碎花,它们有好些已经落了下来,落到公路清洁车留下的水滩里。没有红绿灯斑马线、没有人行天桥的地方,人们总爱横穿马路。总有人需要更多的便利。
我今天还在看毛姆的短篇。事实上,我已经看了将近两个月了。现在每天,我看小说的时间就只有一半地铁的路程。因为在后半段的时候,或者是几个站过后,我就要把眼睛合上来,眯上一会,有时候也会睡着。毕竟上班路程太远,起得太早,我总是不够时间睡眠的。但是,我想必也不太敢随意改动这样的规律。自从不背单词的复习数量日常上了七十后,我每天在这个软件上就要花上几乎一个小时的时间。而正巧,一个小时,刚好就是一趟二十个站的地铁路程。我惧怕,惧怕我这脆弱的意志力。
我今天看的是《不屈服的女人》。之所以想要说说,很大原因,是在于我在想一个问题。就作家与“性描写”的问题。
——大致是哪些作家,哪样作家会热衷于性的描写,热衷于对能撩拨起读者的欲望而又不至于把情色细节写得过分色情的技巧掌控呢?或者用热衷都不确切。我深信,他们是已经迷醉其中,并且能从其中获取巨大的满足感的。在现实中,他们对“性”的体验又是如何的?这其中,存在着一个怎样的关联关系。首先,我并不觉得一个极其压抑的人会把欲望写得特别猛烈,我觉得压抑的人写的“性”也肯定是压抑的,不张扬的。甚至有的是写都不敢写,他们从不涉及,或者干脆远离全部那些热衷于其中的人,毋容置疑。而那些所谓的风流才子,他们应该也会更加的收敛,更加不会随意把自己得到的“满足”或者“欢乐”明晃晃地写出来,他们大概觉得,在写作上表达出来,远远不够值得。因此,我能想到的大概就只有一种人了,一种求而不得而满怀憎恨的人。文本可以很好地充当他们发泄的渠道,让他们发泄出需要被理智压制下去,却又需要发泄出来的愤怒与绝望。
而有些作家在处理这些情节上,就相当大方了。他们大概还是以他们的故事为止,性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件吃饭睡觉之类的事情,也不宜在上面浪费过多笔墨。他们觉得那不是他们想要讲述的重点,他们就一笔带过。毛姆就一笔带过了。当然,我不知道具体,毕竟我看的不是原著(悔恨啊,少壮不努力,老大看译文)。不过,我接触到这一类的省略时,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这情节不好处理了,他投了个懒。”我觉得是他们偷了个懒。或者,我还会觉是他们还太年轻了,他们无从得到描写这种种细节所需要的经验,所以略过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很多时候,作为读者,我不觉得那些情节是可以省略的。甚至,有时候,我觉得其中省略过后,衔接性都生硬了,就像是真的被人从中强行抽掉了一样。但是,可不可能就是真的被他们强行压抑回去了。当然,我是不相信一个作家写出的东西会被他人左右的。一个作家会把文段删掉,永远只会是觉得那部分多余了。或者,或者也有些不够成熟的或还未成熟的,他们因受到的压制过于深重而认定这样的压抑是必须的,所以自己看了看,觉得不好意思了,就删掉,勉为其难地删掉了。当然,我没有,也不打算说那些自认为被解放的压抑一代,他们简直就是一群疯子,很大程度都只是为了发泄而发泄,甚至有些连对作品情绪的控制都丢掉了。不是了,我这是在说我自己而已。
当然,也有的人只是为了单纯写性而写性的,他无意为文本增加任何色欲,就只想把一个个带着形容词,带着画面感的性器官写出来,好宣泄,或者对抗什么。这是应当别论的。
以上,一些突发奇想而已。只是又偷了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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